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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长巡逻结束后,找到了刚才在巡逻过程中笑了一声的军雌,问他:“你刚才在笑什么?”
军雌看看左右,确定没有其他虫后,悄声说:“陛下拎的小篮子里,那枚还没有破壳的小殿下蛋壳上写了字。”
小队长听完后,摸着下巴记忆回到了巡逻的时候,那枚蹦哒的大白蛋好像不是因为太过于调皮,倒像是在小篮子铺的毯子上蹭什么。
他拍拍军雌的肩,说:“下一次见到在好笑的事,都要忍住不笑,等回来了在乐呵。”
军雌站在原地,看见他的小队长走着走着肩膀就开始抖,到最后直接蹲在地上抖。
要不是听见小队长憋不住的笑声,他真的以为小队长身体不舒服。
他悟了,虽然皇家军雌在入职前经历过严格的训练,表情管理就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但是,在好笑的事方面,是真的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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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蛋真的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它觉得自己还没有破壳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世间的险恶。
大白蛋忧郁的立在落地窗前,西斜的落日日光打在它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洁白的蛋壳顶端还留有淡淡的墨水痕迹 。
早知道雄父会在自己掉头后,拿着比在自己蛋壳顶写一个“头”字,它宁愿倒立也不掉头!
兰特端着红茶,坐在落地窗前软乎乎的沙发上,垂眼看着杯里的茶汤忍不住笑了一声。
大白蛋忧郁的气息更加浓郁了。
他说:“不想每天蛋壳上都顶着字,就快点破壳吧!”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哥哥出生没有三天就破壳了。”
大白蛋上下蹦哒几下,像是在给雌父说:“我肯定会比哥哥破壳早的!”
兰特轻轻点点大白蛋,入爪温热。
flag这玩意儿是真的立不得,大白蛋在出身后第五天才破壳,开始正式计算年龄。
象牙白发色的雄虫幼崽盘腿坐在蛋壳里,皱着眉头,一双紫色的眼睛满是凝重。
半晌,幼崽举起自己的小爪子捂住脸,浑身羞得泛起粉色。
在他努力破壳的日子里,他觉得自己把虫脸都快丢尽了。
原来雄虫认不出虫蛋那里是头那里是尾,是会遗传的!
外出游玩的雄爷爷、雌爷爷回来后,雄爷爷忍不住在星网上炫了一把,对着他就说是匡匡拍照,连带着把他蛋壳上顶着“头”字的照片发到了星网上。
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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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的雌弟变成雄弟后,夏琢低落了一会儿后,又振作起来,照顾弟弟。
六岁的夏琢带着两头身高的弟弟,坐在教室等着皇家教师到来。
他弟弟大概不喜欢读书,老师张开嘴才说了几句话,弟弟就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接连着几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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