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头的毛毯被人掀开了一个小角,黑发的少年低眼看来的同时,在夏目沙罗被局限的视野内,好像世界也只剩下了对方。
“快九点了。明天周一有课,得早睡。今晚要留宿吗?”
她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要——!”
倒是并不出乎意料的决定。
伏黑惠点点头,把膝头的书一合,就先一步上楼,打算去津美纪房间把夏目沙罗的床铺好。
等夏目沙罗泡好澡,身上都是伏黑津美纪新买的水蜜桃沐浴露的香气,想趁热钻进被窝里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被子鼓起了一角。
可疑的存在慢吞吞地在被子下蠕动,爬到边沿处,才不急不缓冒出白白一团的脑袋,再是微微透出粉色的长耳朵。
毛球一般的白兔倒在她脚边,三瓣嘴动呀动,整一个大型碰瓷现场。
这只纯粹由咒力构成.不爱吃胡萝卜的兔子,是伏黑惠养的宠物。
另外伏黑家里,还有一黑一白.拒绝狗粮投喂的两只中型犬。
至少名义上是这样。
就像名义上,夏目沙罗今天去东京是享受大都市的繁华,而不是去和前男友分手前最后一次约会。
夏目沙罗知道伏黑惠是个咒术师,而且天赋应该不错。
不过对方好像很抗拒她接触这方面的事情,每次都试图遮掩过去,于是她也贴心地装作不晓得。
……话说回来,甚尔竟然会有惠这么可爱的孩子。没见过面的那位太太,得是个多人美心善的漂亮姐姐啊!
伏黑津美纪还在浴室里吹头发,夏目沙罗就自己先窝进被褥里,把白兔搂在怀里一顿揉捏,又盯着它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严肃道。
“你是一只好兔子。兔子是不能吃窝边草的。记住了吗?”
脱兔:?
不管兔子有没有接受教育,夏目沙罗自顾自地点点头,被这样暖乎乎又毛茸茸的东西依偎着,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再后来,伏黑津美纪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在她身边躺下。
“沙罗晚安。”
伏黑津美纪俯身亲了亲夏目沙罗的眉心,笑眯眯地盯着瞧了会儿脱兔,也低头吻了吻兔子雪白柔软的脑袋。
“小兔子和惠也晚安哦。”
脱兔闻言,摆摆耳朵,在夏目沙罗的手臂间艰难转了个身,三瓣嘴咬住被子一角,默默往上扯了扯。
而隔壁屋里的少年抿了抿唇,黑发垂落,欲盖弥彰地遮住微微泛红的耳尖。
一夜好梦。
………………
…………
……
然而,不管是天赋不错的少年咒术师,还是武装侦探社名下的吉祥物童工,只要是未成年人,都逃不开上学的命运。
除非监护人不干人事,或者压根不是人。
此处需要点名批评港口黑手党现任的森首领。
早餐是伏黑惠做的三明治。
因为校服和书包都在隔壁的家里,赖了一会儿床的夏目沙罗来不及坐下,抄起半块三明治叼在嘴里,就一路小跑冲回家。
等她收拾好出来,伏黑姐弟已经拎着便当包裹,在门口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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