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
抽屉里有一个铁盒子,她掀开盖子放到他面前,说:“江夜,这个给你,以后你自己的东西都放在里面。”她指了指最下面一层的抽屉,“这个抽屉也归你,以后我不会打开看。”
她在脑中对系统说:“怎么样,这个程度的隐私够不够?”
系统:“宿主,你太棒啦!你越来越像个妈妈啦!”
长久的沉默后,系统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宿主,我是说,你很会教孩子,咱们肯定能成功完成任务的!”
“所以,你怎么判定任务是否成功?我又要在这里待多久?”
系统:“这个……我也要听上头的指示,领导说可以就可以。”
“……呵呵。”
他想要抱抱
赵苗凤在服装厂做女工,一个月休一天,这天是周日,林江慕正好也休息,赵苗凤抱着儿子来串门。她儿子叫赵安铭,比江夜大叁岁,小名大虎,人如其名,看上去虎虎的,壮实的小胳膊拖着小木椅跑来跑去,而江夜坐在她身侧,脑袋靠着她的腿,看着在屋里瞎闹腾的赵安铭。
赵苗风跟她抱怨着车间里的一些女人间琐碎的小事,林江慕认真听着,时不时安抚宽慰几句,赵苗凤眼中的积郁散去,心里也敞亮起来。
“小慕,我看你比那些大学生还聪明。”
林江慕弯起眼角,说:“姐,你可别夸我了!”
很多时候赵苗凤都会局限于某件小事,并为此怨念不已。比如在车间,那些靠关系进来的女工只会偷懒耍滑,她们这些闷头做事的老实人心中不平,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将埋怨憋在心里。而林江慕却没跟着她一起指责那些偷懒的人,而是从另一种角度宽慰她,你认真细心手艺熟练,又愿意脚踏实地做事,就算以后离了工厂,也有更多的出路,等攒够了钱,大可以自己租个店面自己当老板去。
她这一番话醍醐灌顶,一下就将她从死胡同拉了出来。
她暗暗讶异于江慕的眼界,将这番话记到了心里。“大虎这孩子是跟了我,一看就不是个读书的料,等以后他大一点,我把他带过来,你教教他。”
刚聊到孩子,两人只听沉闷的一声撞击,孩子的尖叫声响起,两人看过去。只见方才还撒欢着的大虎傻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江夜。两人顺着目光看过去,江夜被大虎甩过来的凳脚砸到了额头,小孩好不容易养好的皮肤破了个大口,左额角汩汩地冒着鲜血,瞬着脸颊往下流。江夜低头看了看,新衣服上几滴血珠晕染开来,很刺眼。
他也不哭,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直直地盯着始作俑者。
大虎吓坏了,明明是他闯了祸,自己却先发制人哭了起来。
“小慕!快,我们去医院,这可怎么是好,要是把阿夜砸坏了怎么办。”她像没头没脑的苍蝇似的,急的往门口快跑了几步,又跑回来。
林江慕说:“姐,你帮我去张医生那买点消毒水和纱布。”
“行!行!”
“姐,没事儿,伤口不大。”她用干燥的毛巾给他的额头止住血,一边又对急忙跑出去的赵苗风说,“你慢点,江夜没事,血已经止住了。”
“妈妈!妈妈!”赵铭安看着赵苗凤匆忙跑出去的背影,哭得更大声了,双手不住地抹着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大虎,你是不是要跟弟弟道个歉呢。”林江慕对正哭得认真的小孩说。
赵铭安一下止了眼泪,往前走了一步,不安地瞄了几眼他沾着血的脸蛋,又怯怯地低下头,小手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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