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获得试炼资格的。”有人看不过眼,心生不满。
桑铃尤其看路行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是说他是姬宗主的外孙吗,谁知道走了什么路子。”
她暗示路行雪仗着与雪月宗宗主的关系,走后门不费吹灰之力拿到试炼资格。
胥游听了这话,皱着眉头不满反驳,“桑铃道友还请慎言,我雪月宗向来不屑这等徇私舞弊之事……路行雪虽不能修行,但他确实破解了师尊留下的谜题。”
顿了顿,最后意味不明地补充了句。
“而且不只一道谜题。”
来村子的第五天,哪怕是胥游也心生躁意,不知这试炼到底是要干什么。
五天时间,够他们把村子周边探个遍,再远的地方去不了,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也实在没什么探究的必要。
五天里,路行雪与扶渊几乎已经完全融入村子,哪怕透明人般的路远,也靠着给寄住的农户干活而获得一些认可。
其他人,尤其是从小骄纵的桑铃,却是越呆越暴躁。
没有灵力无法使用修为,想用个清洁术都不行,只能让住的那户人家的女儿天天给自己烧洗澡水。
好在储物戒还可以用,不然没有换洗衣物,她宁愿自杀都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换下的衣裳不会再穿,而是直接扔掉。
不是桑铃不会洗衣服——虽然也确实不会,而是在这样又脏又臭的地方穿过的衣服,她是不会再要的。
扔掉的衣服被这户人家的女儿捡去,桑铃知道也没阻止,只是不屑地撇撇嘴,眼神鄙夷。
这样穷酸的人家,她纡尊降贵地来住是他们的福气,那些不要的衣裳就当住宿费赏他们的了。
“明天沈屠夫嫁女,请我们参加婚宴?”旷越语调抑制不住有些兴奋,觉得机会终于到了,婚宴肯定和试炼有关,他们马上可以离开这个秘境了!
胥游也这样觉得,只是他更为谨慎,在无法使用修为的情况下,他们最好还是小心为上,更要团结在一起。
“嗯,路行雪与扶渊呢?”胥游找了一圈,没看到这两人。
桑铃冷哼一声,“管他们去死……这两人哪里有试炼的样子,跟来游玩一样,难道试炼还能指望两个废物不成。”
胥游嘴唇动了动,有心想帮路行雪说点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实在这两人太不合群了,整日与那些村民混在一起,看着真不像来试炼的样子。
不管跟这群村民相处的怎么样,他们终究是要离开的,更别说,这只是一个秘境,那些村民更是虚幻的存在而已。
连虚幻和真实都分不清楚,又怎么通过试炼呢?
结婚是村子里的大喜事,整个村子都热闹起来,而胥游等人则成了贵客。
胥游随手拿出点东西做为贺礼,旷越等人也纷纷随礼。
作为仙门弟子,哪怕无法使用修为,但身上随便一件东西,便是凡间的顶级宝物,一个小小的贫穷村落,又哪里见过呢?
胥游等人的出席与随手送出的礼物,轻易盖过一双新人的风头,满堂宾客都被这些仙门弟子吸引去目光。
当精心打扮过,却依旧显得灰扑扑的新娘出来时,宾客们不自觉把她与在场最光鲜亮眼的女子对比。
然而根本没有可比性,甚至将两人放在一起,似乎是对另一人的亵渎。
一个是地里刨食的村姑,出嫁当天都穿不上一件新衣;
一个是饮琼浆玉露的仙子,每天一套衣服不重样,还是穿过就扔的。
桑铃对村民们艳羡的目光很是受用,她虽然看不上这群泥腿子,但被人当作仙子一样敬慕着,心里总是高兴的。
一高兴,她随手从头上拔下根发簪,戴到新娘头上,“看你这样哪里有新嫁娘的样子,一副寒酸相,这簪子我不是很喜欢,赏你了。”
新娘子勉强笑着,笑容尴尬而苦涩,但桑铃才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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