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也会不由得去相信他。
只是他们没想到西列多会说出这番话。
已经占去一个名额的院系开始喜忧参半起来,而剩下的院系还在埋怨不满当中。
……
下课的时候,西列多出面拦住了李多司。
“这几天你在哪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李多司就要越过他离开,西列多本想拉他,但想到了什么,他又咬着牙收回了手,只是再度拦在了他面前。
他从李多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李多司说出那句话也不带有任何赌气和气愤的成分,他只是平静又冷淡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他确实认为西列多没有资格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不想也没有义务要向他解释。
这是李多司对不在意的人惯有的冷漠。
“父亲是不是早就和你说了这件事。”
见李多司要走,西列多连忙说出这句话。
李多司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你也这么认为?”
西列多抿紧了唇。
“尤尼西尔从未向我提过任何与军部与边境星有关的事,我也从未主动向他询问过任何与军部与边境星有关的事。”
他认真的陈述和公事公办的语气让西列多觉得脸上一阵发烫。
但他还是倔强地说:“那你为什么频繁出入军部。”
“这和你有关吗。”
这句话李多司带了情绪。
一方面是出于西列多没有道理的纠缠,另一方面是对方对尤尼西尔身为军人的质疑。
对于一个为帝国几乎奉献了一切的军人,任何没有证据的质疑都是冒犯。
“李多司!”
见他要走,西列多再度叫住了他。
可这一次他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就在李多司离开之后,彼景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站在西列多面前说:“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纠缠李多司了,他不可能再对你回心转意。”
被误解的西列多没有解释,他只是维持着自己面上那可耻的自尊心,不甘地说:“可大家都知道,他不是真心想和我父亲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是真心。”
彼景定定地看着他,在那样的视线中,西列多不禁后退了一步。
接着他听到彼景说:“他手上的戒指除了在进行实验的时候从没有摘下来过,那对戒指还是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能买到的最好的戒指。”
西列多还想辩解,彼景却看穿了他的想法,继续盯着他说:“即便现在李多司对尤尼西尔上将还没有产生足够的爱意,可只要这段关系没有结束,李多司就永远都会承担起丈夫的责任。”
彼景说的对,对方手上从没有取下来的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明,且在人前,李多司从未避讳过自己和尤尼西尔的婚姻关系。
他会永远尊重尤尼西尔。
“我相信,距离你叫李多司爸爸只是时间问题。”
彼景恶劣地拍了拍他的肩,悠悠然地走了。
剩下西列多面色难看地站在原地,气的想一脚踹出去,却只能孤零零地踹上空气,还扯疼了被彼景拍疼的肩膀。
如此愤怒,是因为他几乎预见了彼景所说的未来。
他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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