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一边扭头看他。
他走了过去蹲下抱着她和女儿,笑,“走,我们去吃大餐。”
总觉得林致远好像又干了什么坏事。
碧荷坐在副驾驶,瞄了下他开着的侧脸。他现在这副得意又兴奋的样子,一般就是他干了坏事之后才会有的。
碧荷突然笑了起来,男人扭头对她挑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原来这家伙在自己心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啊。碧荷一边笑一边想,为什么自己的第一直觉就是他干了坏事,而不是他做了什
么好事——
“好事”这两个字,好像和林致远这个人真的联系不起来。
“怎么了?”他问她,眼睛明亮。
“没什么,”碧荷说。顿了下,她又笑,“我在想,以前我上班的时候,一个月工资拿到手6832,还不够我们现在去吃一顿
自助餐的。”
男人笑,“所以叫你别上班了,这么点钱,亏你活得下来。”
还好他回来得及时,拯救了他的碧荷。碧荷一直在等他——他知道的。所以他才回来了嘛。看看碧荷现在跟着他,吃香的喝
辣的,生活多幸福啊。
“那可不一样,”碧荷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继续说,“上班好玩多了,每天都有事做。我刚毕业的时候,一个月工资才四
千。付完房租,吃完饭,一个月还能存下来两千呢。”
男人扭头看她,笑了,“四千块,那你怎么过的?”
他毕业的时候——他们的对冲基金已经在华尔街一战成名了。美钞疯狂涌入。四千人民币,差不多五百美金,够他——嗯,
喝杯红酒,普通的那种。
“六百块付房租,”碧荷还真以为他在问她怎么过的,她在副驾驶上说,“三餐都在学校吃,平时买点生活用品,花不了多少
钱的——我还自己攒钱买了房子呢,”顿了顿,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低声说,“就是你以前也去过那套。”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想起来了那套房子。
他笑了。
那套房子真是有他美好的回忆——他在里面又睡到了他的碧荷,在分别了十年后。虽然过程是暴力了一点,但是他的心意是
真的嘛。
看看现在碧荷跟了他多幸福。
“我再转点钱给你。”男人笑。为了甜蜜的回忆。
正巧他昨晚把一只瘦猪摁在地上,手起刀落大卸八块,挣了快两百个亿的美金——大家分分,落到自己手里也有个几十个亿
吧。
在华尔街干对冲基金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无味。
“我不要钱了,”碧荷叹气,“你以前给我的,我都还没花。”
平时买东西都刷他的卡,她又不懂投资——全放银行。现在已经快成VVVVIP了。
林致远笑了笑。
钱给多了吗?
其实怎么“养碧荷”在他看来确实是个值得探究的课题。钱给少了苛刻了她,给多了也有隐患。
作为一个理性的经济人,林致远当然知道,其实少给碧荷钱——或者不给她“太多”钱,才是对他有利的最优解。经济上控
制,自古以来就是控制人的有效途径。
让碧荷对他有经济依赖,那绝对是他婚姻幸福的的双保险。
理智偶尔也提醒他,他其实已经给了她太多钱了——碧荷的生活在他看来接近简朴,自己这几年给她的钱她就没怎么花——
她手里的钱,对比她的消费水平,已经达到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
比如那天,她一声不吭的拎着包包就回了娘家。这是他的小鸟翅膀要硬了的征兆啊。
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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