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完奶,舌尖又把她的乳房玩弄了好一番。
然后他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碧荷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进了浴室。男人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衣料都剪开脱光了。
她被放入了温暖的水里。
男人温暖的手带着沐浴露在她身上滑过。
碧荷嗯嗯了几声,提醒他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舒服不?”男人故意会错意。碧荷又哼了几声。
“碧荷,”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端来水让她漱口,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擦干了,又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是喜欢——粗的东西呢?还是细的?”
“我猜你喜欢粗的。”他在她耳边笑。
表姐是个好表姐。
接亲的那天早上五点钟,她就和司机一起到了刘顺的小区门口。
“这车又换了?”有人问,“好像致远去年开回北湖的不是同一辆吧。”
“不是不是,这车是致远新买的,”
大喜之日当然要穿着得体,梁妈妈烫着头发,还找人来化了妆,她笑吟吟的看着同样正妆打扮的女儿从跑车上下来,笑得很矜持,“八百多万呢。”
女儿是嫁入了豪门,女婿也是个好女婿——出身好,学问高,人品又好。还给岳父岳母在大S城买了房子,多有孝心?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这样的女婿来。
梁妈妈看着女儿从跑车上按着裙子要走了下来,笑着走过去扶着她。
碧荷今天穿着一身耦合色的连衣裙,贴身剪裁,特别的大方。脖子上戴着一条明晃晃的项链,头发盘了起来,一对三色拼镶的钻石耳环灼灼生辉。
“致远呢?”妈妈问。
“他有事,中午直接去酒店,”碧荷说。
“他知道地址不?”
“知道。”碧荷笑着回答,面色不露。
死变态王八蛋林致远,前天晚上把她弄得好惨——身上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还有几条红印,他还拿蜡油滴她的肚子——她现在都不想理他的。
那边张叔接过一堆礼花,又走了过来,“太太你看看这个怎么贴?”
车虽然是借了,可是没人敢往上面贴花,所以只能碧荷自己来。
碧荷站在车前,指挥着张叔这里那里的贴好了,看看时间,又坐上了去接亲的车。
婚礼参加过很多了。
自己的婚礼,朋友的婚礼。无一不是美轮美奂,竭尽炫耀之事。
财富有财富的炫法,权势有权势的炫法。
某些十分低调,绝不开放,不许带手机,甚至来餐点都是“随便吃吃”的婚礼,可能光宾客的身份,就足以十分惊人。
可是到底什么才是婚姻呢?
是“相互扶持,相互依靠”,还是“资源重新整合”?
是否唯有二者兼具,才能称得上是幸福?
热热闹闹的迎亲,过关,满场撒红包,碧荷笑吟吟的跟在大队伍后面,看着刘顺抱出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子。
她结婚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套衣裳呢。
据说还花了几十万。
独子终于肯点头结婚,林董豪撒几亿人民币——
正想着往事,碧荷那八万块的小鳄鱼皮包突然震动了起来。
又是林致远给她打电话吧?
碧荷不想理他。
可是电话断了又响了起来。
好烦。
碧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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