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高楼的鳞次栉比,霓虹灯在闪烁。豪华的客厅内,是衣冠楚楚的一对
男女肆无忌惮的交合。
“嗯~”
女人的呻吟弥漫在两人周围,刺激着男人的感观。阴茎侵犯之处紧致细滑,是对他最好的包容
和抚慰。
男人抽送了几下,一只手慢慢抚摸过她露出来的白嫩大腿,然后用力抓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
也同时伸到前面,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一下子插入她的发间,猛地一下抓住了她的头发。
女人的头被迫往后昂起,她抗议的哼了一声,男人在身后却猛地顶了一下,把她重重的撞到了
玻璃上。
“嗯,”头皮刺痛,撞的那一下也很重,女人的眼泪都要被他弄了出来,客厅里响起她带着哭
音的抱怨,“林致远你轻点——”
他又发什么疯?刚刚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啊。
男人眯着眼,捏住了手上的女人,下身一下一下的用力耸动,他的视线越过了眼前的躯体,越
过了透明的玻璃幕墙,落到了脚下繁华的城市夜景上。
他在操弄他的小鸟儿。
又像是操的是这整个世界。
他智力卓绝,野心勃勃;他手握资本的利刃,想要这个世界臣服在地,跪舔他的阴茎。
这是他的野心,也是资本强悍的意志。
合二为一,不可撼动。
林致远在某方面的能力一向突出。
穿着高跟鞋被男人抓着头发顶在落地窗上干了半天,碧荷终于熬到他射了出来,等他放开她的
那刻,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头皮疼,双腿更是硬的似乎要抽筋。
就连刚刚好了一些的脚踝,似乎都更疼痛了起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玻璃上,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半软的阴茎从她的甬道慢慢滑
出,体内的精液混着黏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一片滑腻。
缓了缓呼吸,男人从那快要升天的极乐中慢慢脱离了出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另外一只手
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随意的揉捏,又打了两巴掌,然后给她拉上了内裤。
又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这是他的小鸟儿——
算了。
世界跪舔的是资本和权力的阴茎,他的阴茎,还是留给梁碧荷舔就行了。
现在就舔。
“给我舔舔。”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不。”小鸟儿瞄了一眼他还裸露在外的半软阴茎,表示反对。
他自己刚刚干了啥他不知道?还想她舔?又没洗过——
男人又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去按她的头,”快点。明天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又没少舔过。”
这么幼稚的哄人话都出来了。
她又不是14岁的梁碧荷。
男人手上的力气,和他的决心正相关,碧荷被他按低了头。明人不吃暗亏,她犹犹豫豫的在他
身前半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半软的器物。
上面还有白色的精液。
有些嫌弃。
“要不——嗯——”
女人清脆的话音未落,却突然断了。男人趁着她张口说话,按住她的头,下身一送,阴茎送入
了她的嘴里。女人怕咬着了他,自己张开嘴,让他把阴茎送了进来。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冲入鼻腔,半软的器物上还有自己的黏液——碧荷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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