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他规规矩矩,没有再试图再触碰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十分的体贴。
吃完晚饭回去的路上,男人开车送她回宿舍。车停在宿舍楼下,他握着方向盘,扭头笑着对她说话。
“今天我觉得挺好的,你呢?”
灯光落在他脸上,他笑得温柔,“说实话,现在真的,像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很少见了——我就喜欢单纯的女孩子。当老师也很好,环境简单——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处处,你觉得呢?”
碧荷看着他微笑的脸。
“你——”她心里砰砰直跳,看着他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觉得我单纯?”
“哈,你别误会,”男人很是宽容的笑了起来,就像是看待一个小孩子,又有些愉悦,“我说的单纯,不是说你傻的意思;我说的是单纯,是别的单纯——对于你们女孩来说,这是一个褒义词。”
“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他看着她的脸。
碧荷看着他的笑容,突然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不是不懂世事,早已经能听懂别人的言外之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心里却像有一块大石。
回到房间,她捂住了胸膛。
心跳得很快,又有些痛。
却又有一种释然。
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单纯”的女孩。
可能中午在公园,她对他触碰的过激反应,让他往某个方面误会了——她是过激反应,但不是他理解的“那种单纯的”过激,而是被某个人伤害太深之后才有的过激。
她是厌恶男人的触碰。
不是因为“单纯”带来的恐惧,而是因为“伤害过度”带来的厌恶。
他误会了。
误会得很深。
“我们还是算了。”她胸膛起伏,右手按着手机的键盘,“不合适。”
她知道他条件好。她倒是真的希望自己有他希望的“单纯”——其实她已经决定要“move on”,但是他的期待,她没有,达不到,提供不了。
她已经有太多的过往。
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不能自欺欺人。
也不能骗别人。
男人的电话过来了。屏幕亮起,又灭了。
她没接。
过了一会儿,手机亮起,是他发了长长的短信。
“你别生气,中午真的是我唐突了。我道歉,是我太轻率了。女孩子爱护自己,也值得别人爱护——我真的很理解很支持。我们试着处一下,其实你会发现我也是个严肃正经的人,我一定会很尊重你的。你不想做的事,就一定不会发生。”
“哦,”他又补充了一条,“仅限婚前,有些事婚后还是该发生就要发生的哈。”
碧荷屈膝抱着腿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看着手机短信,深深的叹气,觉得发自灵魂的疲惫,
“不。”
那夜,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灯光和阴影晃动,有个熟悉的人影在他身边。他俯身在她耳边喘着气说话,声音饱含着兴奋,得意,和极其的满意——
他笑,“梁碧荷,我看见你的处女膜了。”
她突然惊醒,一下子推开自己的被子坐起,惶惶四顾,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何时何地。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黑暗里失声痛哭。
“碧荷啊,我那大侄子你什么不满意?”
没几天后的午休,苏老师拉着她在无人的角落说话,一脸痛心疾首,“他很满意你的呀。他家条件多好?三套房两辆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