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吧。”他说。
“爱又是什么?”她又问。
从物理上讲,是激素分泌?就像是看见裸女就会勃起一样。肉体影响了思维。思维无法从肉体脱离,哪怕他们智力卓越,掌握
大量资源,这依然是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是意识上讲,爱就是占有,是缠绕,是融合。梁碧荷被他深爱,那她就必须被他拥有,和他融合。
“可能是互相的牺牲和一辈子的陪伴。”他说。
他为这婚姻牺牲了太多太多。简直可以列出长长的清单。梁碧荷应该补偿他。
怎么补偿,由他说了算。
“嗯。”女人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转眼就是圣诞。
他们没有选择回国,而是真的带着孩子到了芬兰。
看雪景,滑雪和看滑雪,坐雪橇车,在营地里看极光。
“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男人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带着头盔一边笑,“就算玩也一样。要么最冷,要么最热,要么最
高,要么最深——追求最极致的刺激,为别人不能为的事。”
他拉着碧荷带着手套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笑意吟吟的看她,“就算爱一个人,也要一样。爱就要爱到极致。”
碧荷点点头,微笑着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就在旅游出发前几天,林致远和某信托基金管理人约见面,还专门带上了她。
虽然不管是家族办公室,或者信托基金都还只是在构思中,但是碧荷坐在旁边听他们交流的时候听的很清楚,他说要把基金受
益人设为Bella和清平,还有肚子里的这个老三。
够了。
心满意足。
“碧荷,”这天玩了一天回到了温暖的露营地,妈妈给她打了电话来,闲聊了几句,她突然问,“你还记得你那个石阿姨
不?”
“不记得。哪个?”碧荷问。
“就是当初介绍你和陈子谦认识的——”
碧荷侧头,看了看一旁陪女儿玩的林致远。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来看她。
笑意吟吟,俊美非常。
“什么事?”碧荷语气如常,连声音都没有波动。
妈妈怎么突然说这个?
“石阿姨说他身体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垮了,上次看见他,好像还住院了。”
“哦。”碧荷说。
“哦你还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太太还怀孕了六个月,挺个大肚子,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妈妈叹气,“你说他怎么这么惨呢?哎呀原来他身体那么不好,当初幸亏你没——”
“妈你乱说什么,”碧荷心里一紧,皱眉阻止了妈妈下面的话,“他身体不好,就让他好好的养身体,你又乱说这些做什
么?”
他不应该被人这么非议。
他是个好人。他和她是和平分手。当年他可能有些犹疑,她未必就对到哪里去。她犹记得,当年妈妈介绍他给自己的时候,自
己心里的那份惊讶和欢喜。
条件和脾气都那么好。照片发过来,也是一个温和又面善的男人。
她希望他也能喜欢自己。
而他也确实接受了她。
这对于当时的她,是一场救赎。
她希望他好。
“谁身体不好?”
等她挂了电话,男人坐在地板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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