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碧荷是他的女人,是他花巨资买的,是他养了那么久的,她还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她当然不应该有自由。
可是打电话的女人身份特别。
他听着电话,又看着旁边睁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鸟儿——
更不想让她在外面睡了。
这只小鸟儿,他每天都要抱着睡。一天抱不到,心情就不愉快;心情不愉快,第二天就会要杀人泄火。
松开了绳子的鸟儿,还是他的鸟儿吗?外面社会险恶——
“到了给我电话,”
女人拿着包包要走,男人又说了一次。
“哦。”
“是只有女的吧?”他还是不放心。
季念那个小白脸不会也去吧?为什么不邀请他?阿姨好像还有几个儿子——当妈的过生日,儿子怎么会不去?
那梁碧荷岂不是羊入虎口?
全世界都在觊觎他的宝贝——
“都说了女士之夜了,不是女的是谁?就我和阿姨,还有连月姐,”
小鸟儿终于受不了了,回头瞪他,“林致远你自己不也是天天出去玩?我去玩一次你就干嘛老问我?我就从来不问你这么多——”
“什么玩?”男人喉结滚动,“我那是应酬——而且我有自制力,从来不喝醉的。”
“我也是应酬,我也不喝醉。”碧荷提着包往外面走,一边和他挥手,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那我走了啊。”
居然就这么真的走了。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角落——连吻别都没有。
怎么他总感觉有问题?
可是那个电话确实是阿姨打的没错。
宽阔的大厅灯光明亮。
“林董你好,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爱陶艺”的方总。”
“这位是林董,这位是林董的公子,也是华尔街——”
“幸会幸会。”
男人西装革履,保持着微笑,站在父亲身后。在方总和父亲握过手之后,他和这位笑容满面的方总握了握手,又看着父亲和他交换了名片,听了一番熟悉的商业互吹。
有记者和摄影拥了上来,闪光灯爆闪,男人一动不动,微微一笑。明天这些照片会见诸报刊,希望别又引起太大的讨论——前两年拍的那个纪录片也是火了一时,还有无聊人士拿他和季念来对比了一番。
无聊,他想。
羊羔们的吹捧对于他毫无意义。他们似乎丝毫不明白,他们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茬茬鲜活的韭菜。不过虽然他不屑于理睬这些言论,可是碍于国内的环境和某些原因,关注多了他也不得不又摆出一副低调谦逊的模样——
老头子的生意还在这边。
说实话他某些地方也挺看好季念,这位天意的继承人商场浸淫十数年,已经完美继承了其父的老练。这位季总常常在各种访谈和视频里开口民生闭口慈善,不然就是如何拉动全球经济,改善全球生存质量——装的比他还真。这些话季总自己信不信他不知道,不过倒是把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哄的热泪盈眶。
奇怪。男人思维发散,又想。
梁碧荷最近怎么都不用星星眼看他了?今天出去玩都没有和他吻别——
有问题。
“林总看这里。”摄影师招呼。
男人看了过去。
摄影师又拍了几张照,男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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