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尼娅点了点头,把这些乱糟糟的思绪抛到脑后。她摩挲着手上的盒子,去二楼寻找相关资料去了。莉娅对这个没那么感兴趣,她更想弄明白关于“刺铁边境”的事情。
两人在藏书室里分开,泽尼娅将银牌取出摆在桌面上,以方便对照上面的花纹。她凝视着这块银牌,在之前弗罗斯特先生将它推到自己面前时,她心中仿佛又有一道声音滑过,这一次她抓住了它。
“……不错……”
泽尼娅抓紧了身上的披肩,她感受到喜悦、恐惧,还有好奇。
……
“好奇是种珍贵的情绪……”洛伦·弗罗斯特轻轻敲着酒杯壁,一旁的酒瓶自动为空了的酒杯填上殷红的液体。
灰蓝色的眼睛里逐渐散去醉酒的迷蒙,他勾了勾嘴角,在饮尽杯中液体后,又重新感受到醺然欲醉。
“能够带来珍贵的回忆……”
洛伦·弗罗斯特的身影消失在酒窖中,而在另一间安全、隐蔽、华丽、冰冷、挂满厚重帷幕的房间内,洛伦·弗罗斯特伯爵已经躺在了柔软的睡床上。
“……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强健的、狼狈的、有着罗伊斯领人们所特有的暗金色头发的青年站在他面前。
在王国的边境,罗伊斯领被攻破后,其领主最后的血脉一路逃亡到了这里,逃亡到了洛伦·佛里思特伯爵的面前。
洛伦·佛里思特以灰蓝色的眼睛冷静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人。
内勒·罗伊斯看上去沮丧又疲惫,但他被护得好好的,身上最严重的伤也只是用绷带和药粉就可以解决的皮肉伤。
陪同着他的武士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还具有尽职的能力,但他比他的主人更加狼狈,他折了一条胳膊,血迹正从衣服下的绷带上渗出来,脸色苍白眼底暗青。
任谁都能看出,假使再得不到良好的治疗,他的灵魂很快就要离开躯体了。
但洛伦·佛里斯特只是在这间简陋但隐蔽的房间里接待了他们,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没有仆从、没有医官、没有侍卫,只有他带来的简陋食物与些许药物。
“您在到达我这里,穿过其他三个领地的时候,是否也向那里的领主们求助了?”洛伦·佛里思特冷静地询问道。
“是的,”内勒·罗伊斯愤懑不解地答道,“他们接待我们,为我们提供了些许食物、药品后,就催促着让我们前往王都求助。”
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这足以让他觉察到不对劲儿。他所请求的帮助是士兵与武器,他想要打回去夺回自己的领地,为自己的父亲复仇。
那些怪物是很可怕,但他们白日里会像惧怕猫的老鼠一样躲进深深的洞窟。他认定自己是有可能胜利的,只要有人愿意为他提供帮助。
洛伦·弗罗斯特从眼前这个只比他小上十岁不到的青年眼中看见了希冀与担忧。因为他并没有在城堡中正式的接待他们,而是在这间隐蔽的、无人知晓的小屋中。
这待遇显然是比不上之前三个领主所给予他们的,这使内勒·罗伊斯怀疑这位佛里思特伯爵是否要给予自己更大的难堪与拒绝。
但洛伦·佛里思特伯爵并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他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张用绸带系扎的羊皮卷,这种制式的羊皮卷代表着来自王都陛下的旨意。
“我想我能解决你些许疑惑,”伯爵将王旨交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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