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不必,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它还从未来得及展现过自己,就让它在这次舞会上有一次绽放的机会吧。”
两个姑娘看出洛伦·弗罗斯特是真的不在意,他甚至有闲心为她们的配饰挑选提供建议。鉴于他在手上套一打戒指也不会使自己变成移动首饰架的品味,这些建议大部分都被采纳了。
“唔……”洛伦·弗罗斯特赞叹地打量着两位姑娘的装扮,他的目光落到两人穿着的便鞋上,“这可不够匹配。”
但鞋子是没办法借取的,总要合脚才行。洛伦·弗罗斯特径自走到旁边的小厅内拨电话。
他并没有关闭房门,在拨号盘有节奏地响过后,又过了片刻,洛伦·弗罗斯特的声音再次响起:
“埃弗里?”
“父亲?”她们隐隐听到电话那头的年轻男声回道。
这是弗罗斯特先生的儿子?两位姑娘对视一眼,都好奇地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弗罗斯特先生并没有在电话里与埃弗里多聊,只是让埃弗里回来时带两双女鞋。他描述了需要匹配的颜色与风格,并直接报出了尺码。
两个姑娘在听到自己鞋子尺码时才反应过来,洛伦·弗罗斯特先生根本没有向她们询问尺码,他只是扫过一眼……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年轻男子清亮的笑声,还有几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只能勉强听清几个词:“找到”、“还没”……
“我想你能够在回来之前处理好?”她们听见洛伦·弗罗斯特先生问道。
电话那头又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回应,之后便是挂断电话的声音。洛伦·弗罗斯特的脚步声向这边响起,他微笑着向两位女士告别,并表示:“举办舞会的大厅已经准备好,二位若是好奇,也可以去提前一观。”
在洛伦·弗罗斯特离开后,泽尼娅好奇地像罗齐娜确认道:“那位埃弗里先生是洛伦·弗罗斯特先生的儿子吗?”
“是的。”罗齐娜一边帮她们取下选好的配饰一边说道,“他是位年轻有为的先生,有自己的公司,因此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
她看出两人的好奇,也乐于满足一下她们的好奇心,继续道:“埃弗里先生与弗罗斯特先生有七成相似,他们都是黑发,但埃弗里先生的眼睛是像孔雀尾羽一样的蓝绿色,据说这继承自他的母亲。”
据说……泽尼娅注意到这个词,她问道:“您没有见过那位夫人吗?”
“没有,我来的时候太晚,夫人已经过世了。”罗齐娜解释道,她的目光滑过泽尼娅身上的裙子,“据说在她逝世后,弗罗斯特先生就令人把她用过的东西都收起来保存了,这条裙子恐怕还没来得及送到夫人手中过,因此就被遗落在那里。”
她们不再讨论逝者,将话题又转回到埃弗里先生身上。
“他是位很讨人喜欢的绅士,回来时常常会带着朋友或女伴。”罗齐娜提醒道,“而他通常会在舞会前几日回来,有时会提前大半个月,有时只提前三四天。”
这就意味着,她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可能最多要与埃弗里先生与他带来的陌生朋友们相处大半个月。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
电话另一头,埃弗里·弗罗斯特将话筒扣回话机上,他似乎心情不错,鞋底在地面上一推,便连着转椅一同滑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一个穿着衬衫与西裤,面容粗狂的男人正站在那里。若是泽尼娅和莉娅在这里,她们就会认出,这正是曾经来给城堡送过东西的戴维斯先生。
随着转椅滑过遮挡视线的桌子后,一个躺倒在戴维斯先生脚边的男人露了出来。
他狼狈地蜷缩在那里,双手被绳子绑住,身上的肌肉因用力挣扎而不断地收紧又放松,但古怪的是,他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在那里似的,不但动弹不得,而且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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