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马背上起伏的感觉,而迎着风奔腾的感觉是如此的自由。
马儿们在门楼前停下脚步,泽尼娅一时竟生出不舍来。
“好高大。”莉娅感叹道。
她仰头看向高耸峭立的瞭望塔,那空荡的旗杆上本应飘扬着领主的军旗,那军旗之上是否绣着缠绕着荆棘玫瑰的盾牌纹章?军旗下在数百年里曾站立过多少个哨兵?他们鹰一样犀利的目光是否也曾注视过自己所站立的这片土地?
粗糙结实的石砖垒了四层楼高的城墙,瞭望塔塔比城墙还要高上一层。门楼中央是一条约有四人宽的通道,通道内镶嵌着两扇厚实沉重的橡木门,三道粗壮结实的门栓架在上面,看样子打开它可是个体力活计。
不过在左侧的那扇橡木门上还开有一道小门,如果把比例缩小一下的话,大概就相当于在房门上开给猫儿们的小活动门。
弗罗斯特先生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小门,现在两个姑娘知道他为什么要带上一盏煤油灯了:
门楼并不只是一道厚实的城墙,它是夹在两道城墙之间的建筑。因此,在这样的厚度之内装上两道城门绰绰有余。
两道城门将通道夹出一个狭小的空间,这里可没有装上电灯,她们进来时的小门又是背着阳光的,透进来的那点光线几近于无,使这里看起来简直像一间阴冷的牢房。
洛伦·弗罗斯特提起煤油灯的玻璃罩将灯芯点燃,桔红色的火焰将狭小的空间映照出温暖的光影。
两个姑娘跟在洛伦·弗罗斯特的背后从小门走进。另一道城门上同样开有一道小门,哪怕是和平年代,日落后城门都会被关上,这时如果来了不得不开门迎接的访客,就只能从这道门中门进入了。
这道城门上同样有三道放门栓的架子,只不过那些粗壮的木栓已经被取了下来,正斜倚在侧面的墙壁上,只在中间用一道铁锁将门合拢。
泽尼娅回头看向他们进来时的那道城门,城门外侧并不像内侧那样平滑干净,上面镶嵌着金属钉,粗略一数大约有百十来个。
门钉上涂着暗红色的厚漆,在火光下反射着暗沉的光亮,泽尼娅凑近去看,虽然被漆色遮掩了,但她本能地感觉那是铁制的。
更为特别的是,这些金属钉并不像通常的门钉那样打磨光滑,而是被铸造出了奇异的纹路。
泽尼娅感觉这些纹路有些熟悉,但它们与银牌和铁片上的纹路并不一样,比起护符上流畅柔和的曲线,这些铁钉上的线条更硬挺,每一处转折都坚决果断,像是被刀斧劈凿出来的一样。
泽尼娅正在思忖自己之前曾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纹路,莉娅好奇的询问声传来:
“这条缝隙是做什么用的?”
在右侧的墙壁上,有一道两指宽、一米高的缝隙,边缘整齐,并非因年头久远而开裂的痕迹,而是是特地开凿出来的。
泽尼娅循声望去,缝隙内黑幽幽的吞噬掉煤油灯的光亮,它的内部别有空间。
“这是用来观察情况的窥视孔。”洛伦·弗罗斯特答道。
观察情况?莉娅有些迷惑,如果要确定来者是谁,看更外面的那道城门外的情况不是更合理吗?难不成要先把来人放进第一道城门,然后再看来的到底是谁?那第一道城门还有什么意义呢?
洛伦·弗罗斯特提高手中的煤油灯,示意她们向上看。在她们头顶的拱形石顶上,开了两个成人头颅大小的孔洞。
“那个叫做暗杀洞。”洛伦·弗罗斯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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