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嘴角一抽,拿都拿走了,他还能拿回来不成?
他倒是很想抗争一下,至少等到天亮再出门,赶夜路可不怎么好受。
可埃弗里所展现出来的陌生能力太过超出常识,他现在还只是用来吃颗糖、拿块护身符,下一次可就指不定是用来干什么的了。至少,他进自己这间布置完善的屋子,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私家侦探而已,这样具有超出常识能力的对象,还是交给同样具有特别能力的专业人士好了。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吉普赛女人应该算一个吧,她当时所说的那些神神道道的话,或许也不全是骗人的。
普普通通的侦探乖乖回房间收拾东西。按照埃弗里的说法,舞会还得有几日,他需要在城堡里住上一段时间,总不能什么都不带。
况且,他现在正穿着一身睡衣呢。萨利回到房间换衣服顺便收拾行李,他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门全关上,而是留了一道缝隙。
埃弗里瞥了那道缝隙一眼,没看见似的转回头,指尖转着那块护符自言自语似的笑道:“再不出现,我可就走了。”
片刻之后,侦探在大门上布置的机关突然被触动了。
卧室里的侦探耳朵动了动,没有管它,那机关只是个提醒作用,几秒后自己就停了。
他靠近门缝,只见之前卖给他护符的那个吉普赛女人开门走了进来。
这个小麦肤色的女郎面色僵冷,全然不见上次给他推销护身符时的神色飞舞口齿伶俐。萨利目光扫过她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完全藏进袖子里的开锁工具一闪而过,他不由得嘴角抽了一抽,专业人士都是这么干活的吗?
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埃弗里已经开始像主人似的招待对方:“请坐。”
吉普赛女郎步伐轻巧地走过去,坐到埃弗里对面,她的手自然地搭在大腿外侧,在厚厚的分片布裙之下,那里绑了一柄锋利的短匕,可以通过暗口轻易拔出来。
她眼睛一转,猫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奇而警惕地盯着埃弗里,问道:“你是谁?”
“这东西是你做的?”埃弗里不答,反而转着手上的护身符问道。
他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是四百年前女巫们的手法。在超凡之力彻底衰退后,这些相应的知识大多被认为是古时愚昧的记载,只有些许并不依靠超凡之力的草药方剂才流传了下来,更多的都已经失传了。
至于这个粗糙的护身符,称呼它为“护身符”都是在夸它,这东西最主要的功能是预警,除了给佩戴者预警外,就是在被触发时给制作者送去一个消息,至于保护佩戴者的功能……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吉普赛女郎紧绷着下巴不说话,花瓣似的嘴角唇线微翘,既像在微笑,有似是不满的噘着嘴:“是我先问的。”
“埃弗里,你可以这样称呼我。”埃弗里一笑,蓝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对方,继续问道:“你卖了那家伙多少钱?”
“八百。那家伙瞧着就有钱,不坑他一笔不划算。”
门缝里偷听的萨利:……
吉普赛女郎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她回答完后,又向埃弗里反问道,“我要得可不只是名字,你是什么人呢?”
“你觉得呢?”埃弗里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在超凡隐匿后,普通人中的传承几乎彻底断绝,虽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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