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游戏。”
七百年前的特里斯坦隔着这扇花窗对洛伦·佛里思特宣称。他们隔着窗户对峙,面孔被一块块彩色玻璃分隔得扭曲滑稽。
……
1222年,罗伊斯边境墙被攻破的第十一年,洛伦·佛里思特公爵带领军队,重新拿下了这座饱经磨难的边境墙。这代表着战争的初步胜利,这场战争也终于可以暂停。
但那时没有人能想到,这座艰难取得的边境墙,没过几年就被废弃了。
洛伦·佛里思特公爵留下信任的手下驻守于此并修补边境墙,带着鬓边的霜发回到了佛里思特城堡。
他本可以在边境墙上再驻守一段时间,几年的仗都打完了,也不差这一段安置的时间。但洛伦·佛里思特隐隐觉察到城堡中或许出了些许问题,只是之前由于战争紧张的缘故,再加上有埃弗里的信件,因此他一直未曾深究。
报信的传令官提前两日将公爵归来的消息送回城堡。
“我知道了。”埃弗里的唇线紧绷着。战争胜利,父亲回来,这是好事情,可是……他捏紧了手中的笔。
埃弗里稳了稳情绪,正想继续询问,突然觉察到些许问题。他推算了一下父亲从边境墙出发到现在过了几日。
埃弗里知晓从边境墙到佛里思特城堡的路程需要花费多长时间,但他们这一路所花费的时间比正常要短上近三分之一的时间。
“怎么这么急?”埃弗里皱眉道。
传令官没有说话,埃弗里也没有期待他回答,他多半也是不知道缘由的。看他那憔悴的形容,这一路多半也是没怎么修整,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埃弗里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休息,在书房里只剩下自己后,他向后靠到椅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
荒草枯槁,秋风长扫。
洛伦·佛里思特公爵回来的这一日天高云淡,马蹄扬起的尘土沉沉裹身。
因为公爵的意思,这一战虽然算得上是得胜归来,却也没有大肆欢迎。更何况他回来得急,更无意于那些花哨的仪式。
洛伦·佛里思特到了中庭后就下马将它交给了侍从照料,随他回来的士兵们已经被他安排去休息。一路疾行,人困马乏。
他大步流星地迈进碉楼大厅,解开外套随手丢给一旁的仆从。
埃弗里就是这个时候走下来的,父子相见,他们都怔了一瞬。
洛伦离开了近五年,他离开时埃弗里还是个脸上尚存稚拙的青年,现在已变得峭拔坚毅。
埃弗里看见洛伦鬓边的霜色,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父亲。”他走上前来。
洛伦紧绷的脸上牵扯开一个浅笑,灰蓝色的眼睛里化开些许倦意。他从来都是如此,越是疲惫艰险越是紧绷严肃,让人看不出半点行迹。
“你母亲呢?”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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