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你居然还有胆子跑回来?”元思双手插兜,冷笑着看着孙芳。
“我走我的路,关你屁事,”孙芳不打算继续搭理他,淡定地从他面前经过。
“那个私生子没有跟你一起来?”
“你说话注意一点,”孙芳实在是看这个小屁孩不顺眼,说话难听,人又坏。
“元思,她是谁啊?”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出来,模样看着十分清纯,但是眼神落在孙芳身上的时候,又充满了刻薄和嫌恶。
元思不说话,冷哼了一声,然后拨开女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走开了。
“元思,等等我,现在走太早了吧!”
“倒霉,”孙芳打了个电话给厉皓扬,问清楚房间号之后,继续开始找。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中,但是却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连续三次遇到不想见的人。孙芳现在过道口,看着在前方接吻的男女,喉咙一阵反胃。
元思和那个白裙女人正抱在一起,两人的手在对方的后背暧昧地抚摸着,女人似乎更加饥渴一些,摸着摸着就到了胯下。
“亲热也不挑地方……”孙芳话音刚落,面对着自己的元思忽然偏过头,看到了孙芳。他眼神一变,眉头用力地皱在了一起。
“元思?”女人正亲吻着他的唇,却猛地被推开了些。
孙芳刚转身走了几步,忽然被人扯住了手臂。
“你是跟踪狂吗,哪里都有你?”
番外:空
最苦的日子是什么时候?问孙芳,她会毫不犹豫地说:“杨清出生之后那两年。”
真的苦,苦到每次杨清哭,她也跟着哭。
那年杨书墨和孙芳17岁,却有了孩子。杨书墨休学一年,把孩子生了下来,他很厉害,自学大半年,凭借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名牌大学,学费全免。
大学附近的房子租着不便宜,加上养孩子开销大,杨书墨便找了一份兼职,专门替写毕业论文。白天孙芳照顾孩子,晚上两人轮流。尽管这样,孙芳在那段时间还是暴瘦了20斤,170的身高,却只有85斤的体重。
2岁那年,杨清忽然半夜发烧,孙芳穿着睡衣便抱着他往附近的诊所跑。杨书墨那个时候刚好出国参加竞赛了,没人和她分担。小朋友身子弱,体温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好,她便一直守着。
“妈妈,”杨清额头上贴着退烧贴,手背上扎着吊针。他一醒来便叫着孙芳,眼泪汪汪的,“妈妈……清清脑袋晕晕的……好难受……”
“清清最勇敢了,病好了妈妈给你吃好吃的,”孙芳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冷,原来这么个大冷天,她就穿了身单薄的睡衣。
“小姑娘,你这样不行的,孩子生病没好,你反倒也跟着生病了!”这时,一对抱着孩子的夫妻走了过来,其中的女人把她丈夫手上的棉袄拿了递过来,让她穿上。
“谢谢,”孙芳这才意识到冷,哆嗦着伸手接过。
“小姑娘,孩子爸爸呢?”女人眉头紧锁,同情地看着她。
孙芳嗫嚅着嘴唇,说道:“爸爸在外地。”
“你还是快打个电话给他吧,就算赶不回来,至少让他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