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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他相处最多,自然也极为了解其脾性。

所以在这一刻,耶律录看出来了,元彻并不是在生旁人的气,更不是在生沈之屿的气。

他在气自己。

元彻的气息不太稳,他感觉好热,冷汗热汗交织从皮肤上渗出,浸在衣服上,干脆两步走到池子边,在耶律录的惊恐之下,闷头跳进池水。

哗啦!

“喂!干什么!”

耶律录刚跑过去,元彻自己又破水爬了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蹲在原地抹去脸上的水珠,炸开的湿发把他衬得又怂又颓,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大狗狗。

耶律录:“……”

差点以为他想不开。

“师兄。”

“嗯?”

“我……我很不安。”

“看得出来。”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要杀我,之前在礼国,他也干过这种事,自己跑去礼王府搅得天翻地覆,准备等把他们都搅死了让我去捡便宜,可越是这样我越不安,”元彻丧气道,“他上次好歹还和我提前通气,这次什么征兆也没有,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疯得很,做起事来不要命,我不在他身边看不见他,害怕他一个不要命就……你懂吗?”

耶律录想起上次在九鸢楼沈之屿闪身去夺名册的模样,点点头:“你不也在查吗?”

“我玩得过他?这种事情上,十个我加起来都玩不过他。”元彻苦笑一声,“查证他到底要怎么做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在其他事上下功夫,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拉回来。”

沈之屿这次的目标是四大家,如果顺利,最后定然是要元彻将这些世家连根拔起,可连根拔起之后呢,他沈之屿是什么角色?

是该和四大家一样被下狱绞首的罪人吗?

沈之屿在朝堂上闹这样一出,就是把自己往这个处境上推,逼上绝路,同时也给四大家自己真的和元彻决裂不死不休的错觉。

所以元彻现在只能疯狂地找,找出能把沈之屿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证据,届时证明给天下人。

“话说回来……”元彻抬头看向耶律录,“这么晚了你不回家,找朕有事儿?”

话音刚落,耶律录捂着额头“嘶”了一声,心道被这一搅合,完全忘了。

“真有?”

“带了个人来见你。”耶律录退回去,从一块假山后面拧出了瑟瑟发抖的牛以庸,放在元彻面前。

元彻目光一凝,不见方才的窘态,仿佛月下的狼,沉声问道:“听见了多少?”

“陛下,草民……草民……”牛以庸跪地扶首,他哪儿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就是按照信上所说,去找了耶律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见到皇帝。

元彻不想听废话,抬脚勾起刺刀就斜插\\入牛以庸眼前,语气不善:“说!”

刀光将牛以庸吓得几乎痉挛: “草草草……草民是从,喜欢丞相大人那儿开始的……陛下饶命啊!”

元彻瞬间杀意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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