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街小巷里行苟且之事!”
耶律录:“……?”
“你胡说!”小姐叫道,“没有的事!”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婢女不理会她,“他玩弄了我们,把我们丢在地上,任我们自生自灭,恶心,黏腻,血腥弥漫在身体每一处,狗路过都不会看我们一眼,你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吗,不,我们连死都不能安静等死,你母亲会派人将我们分尸,我听着那钝刀,一刀一刀地落在我朋友的四肢上,血在乱溅,没多久就有一根断指落在了我的面前哈哈哈哈哈……她们成了一滩肉泥!”
“是王爷救了我!”
“整整一晚上,从天黑到天亮,没有人救我,就像这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去勾引的那个畜生!我知道王爷有难处,他想夺回属于他的位置,所以我要帮他,妨碍他的,无论是谁,都得死!”
小姐不依不饶道:“真按你这么说,我爹岂会把我交给你?”
“你爹那种玩了就扔的人,会记得我的脸?他只会记得哪些人没被玩弄过,小姑娘,你能出京,是你母亲求着你爹才办的事,你爹随便指了些人就再也没过问,我很容易就混了进来,再花了些银子打发走其他碍眼的人,借你家马车一用。”婢女道,“至于你的安危,你爹根本没有好好放在心上!”
小姐哑口无言。
于渺啧了一声。
“说完了吗?”耶律录却没再多心思听她们的口舌之辩,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住婢女的脖子,将她半扯起来,“所以,你就要用子远的命,报另一个畜生的恩?”
“蛮夷之徒!”她毫不示弱,“王爷才不是……呃!”
耶律录盛怒。
婢女看着耶律录,觉得自己可能待会儿就要会被掐死在这儿,可她不认为她错了,她没能将温子远送给齐王做胁,也没能干脆杀了温子远,是她力量不够,就像她根本反抗不了那个糟蹋她的畜生!
“将军,小公子醒了!”
耶律录蓦地一侧头。
军医来报,拱手道:“将军放心,属下已经包扎好了,这婢女的力气不大,没能伤及要害,修养好后和从前不会有差别。”
听到这里,耶律录的气终于缓下些许。
“不过将军。”稍后,军医又说,“小公子好像不太对劲,你去看看吧。”
耶律录连忙丢开婢女,大步走进帐篷中。
“子远!”
温子远坐在木板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双手手腕处缠着白纱,呆头呆脑地看着他:“……耶律录?”
耶律录一把过去抱住他:“我在,走,我们回家去。”
温子远没挣扎,很乖,任由他抱,视线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似乎想要确认自己在哪儿,看了一圈,却在最后落去对方手上时,瞳孔骤然针缩!
紧接着,耶律录腹部一痛,本能地后退。
一块碎掉的刀片插进了他的身体那些守城兵总爱乱扔碎刀片。
“你……你不是耶律录!你是齐王的人!”温子远双眼通红,像是落入了魔障,“我杀了你!”
“子远,你怎么了,我就是……”温子远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那模样像是真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耶律录拔出刀片,立马侧身让开,无意间,看见了自己左手手中还拿着的齐国的通行牌。
为什么那婢女能无声无息地拐走温子远?
是不是和这令牌有关?
齐王对子远,到底做过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害怕和恐惧?
“子远,你醒醒!”
温子远的身手并不差,而耶律录本身腿上就有伤,还得防着被他伤和他自己伤害自己,很是难办,好几次交手后,才抓准一个时机,当机立断以手为刃,劈中他的后颈。
耶律录接住倒下来的温子远,累得坐在地上,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伤口疼痛,血也已经染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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