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些跟了温子远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人是敌人?
沈之屿笑道:“再者,我想你也不希望子远的事情被这些人传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引来更多祸患吧。”
这句话懂了。
沈之屿压根是从决定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让这群人活了,往轻处讲是出于他们玩忽职守,更多的还有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温府不比相府,下人众多,这么闹了一出,基本人人都知道温子远出了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传十十传百,今后谁都知道拿捏温子远的办法。
届时温子远的安危该怎么办?
“大人思虑周全,”耶律录道,“在下佩服。”
亲卫将沈之屿引至一间不起眼的木屋前。
耶律录那日刚擒了婢女,温子远就出事,一时间,谁也没心思和时间再管她,一直关在这木屋里。
魏喜跑过来,将一封信交在沈之屿手中,里面是他趁沈之屿来温府的路上时查出的婢女姓名和身世。
婢女没有姓,只唤做阿棠,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婢女,八岁被卖去了穆府,在那里生活了十来年,后被那畜生看上,遭遇是真的,被齐王救下也是真的,但或许是齐王没有意思留着她在身边伺候,也或是其他原因,她又回到了人牙子手中,再被温子远买下。
温府没有女主人,温子远也不是个爱管事儿的主儿,以至于阿棠用银子贿赂其他下人装聋作瞎,时常跑过穆府这个举动被掩盖下来。
“大人,还有个消息。”魏喜两颊跑得红彤彤的,“说是穆府昨夜遭了贼,主人家一夜之间死光了。”
耶律录皱眉:“她不一直在这儿吗?谁杀的?”
“那就得看蚁群有多少了。”沈之屿折好信,放进衣袖,“开门。”
阿棠被捆在这里,已经整整两日滴水未进,外加休息不好,好看的面容变得蜡黄,眼下有着浓厚的乌青,全靠毅力强撑着精神。
亲卫们鱼贯而入,将她包围,两名亲卫上前走至阿棠身边,将她拖来屋子中央跪下,摁着她的脑袋不许抬头,
耶律录握刀守在一旁,沈之屿坐在鬼戎亲卫端来的椅子上,手边还放了一杯刚泡好的茶。
阿棠挣扎道:“你是谁?怎么,见不得人吗?”
“让她抬头来。”沈之屿也没什么精神,全靠浓茶提神,“鄙姓沈。”
“沈……沈……沈之屿?”
阿棠似是有些震惊,稍后,她又笑起来:“哦,来为你弟弟报仇的啊,哈哈哈哈哈值了,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见着你这种人物,来啊,想杀就杀啊。”
“真舍得死?”沈之屿觉得浓太苦了,喝了一口就放下,不肯再喝。
阿棠没接话。
沈之屿:“也行,那就如你所愿。”
亲卫们会意,将她的脑袋重新摁在地上,额头蹭着地面,除了前方白色的靴子,看不见旁物,下一刻,“蹭”地一声出鞘声响起,亲卫用冰凉的刀刃先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比划了一番,然后高高举起。
不难发现,阿棠在细微地颤抖。
“准一点。”沈之屿不咸不淡地嘱咐,“省得砍两次。”
这句话成功将恐惧推至顶峰,阿棠失声尖叫起来,不住挣扎,人在死前可以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亲卫差点没控制住,让她冲至沈之屿面前,耶律录立马横在中间,用刀鞘将人击了回去。
阿棠大叫:“沈之屿!你作为中原人,不帮王爷,反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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