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见说话越发无礼起来,便不愿同他啰嗦。正欲转身就走。
老索塔忽然大叫道:“小公子,你如今是为躲雨跳进了河里。自己还不知道呐!”
彼时木惜迟跑出了林子,竟不知所往。一路上碰见整装启程的弟子同着家眷们。又有侍者帮着料理妥当,并将主人家的回礼送上。
那些眷属们谦让一回,方喜得高声道:“谢过尊主、少主、二公子。”又说些“沾恩被泽”等语,才敢接了回礼。
真是一团美满得意,满目欣然鼎沸。
木惜迟恍恍惚惚经过他们身边,一路悠悠荡荡,无意间来到了苏哲的住处。苏哲并不在屋内,木惜迟便呆呆站住等。
一时苏哲回来,见他在这里,忙拉了他进屋去。
“木头,这里竟有一件了不得的稀罕事,可告诉不得你呢!任谁听了,都一定不信!”
木惜迟却倚在榻上,呆呆地只管出神。
苏哲兴头不减,道:“木头,你猜怎么着,春分时,咱们要上天庭去赴宴呐!”
木惜迟:“……”
苏哲:“你猜还怎么着。
木惜迟:“……”
苏哲:“天帝他老人家找到了失散已久的闺女!”
木惜迟看着他道:“这与我什么相干?”
苏哲摇头晃脑地道:“你再再再猜又怎么着了!”
木惜迟:“还能怎么着。”
“那个小白,你记得罢?”苏哲激动得声嘶力竭,“她就是天帝失散的女儿!如今天族的大公主!原来她压根不是什么蛇精,竟是真龙哩!”
木惜迟这一惊不小,整个儿人从榻上弹起,难以置信地盯着苏哲。
苏哲得意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件事够了不得的罢。”
如若说木惜迟先前的心里是冰冰凉凉,此刻的心上便恰似给千军万马奔踏而过,来不及感受,就已经一片麻木了。
木惜迟:“这……果真么?”
苏哲:“怎么不真!今岁天界送了好些礼物,就为了感谢二公子替陛下寻回这沧海遗珠,连我们所有人都沾带了。原本是叶掌门受二公子之托送小白上的天庭,陛下认下女儿后,当即给封了官。哪晓得这叶掌门牛心古怪的,居然不受。还嚷说这都是二公子造的(业),与他无干。听听这话,有多不识好歹。幸而天帝陛下重获爱女,正是喜庆非常,不与他计较不说,更死活按着头给封了个医官的职名儿。他如今是天界在籍的医官了。”
半晌木惜迟喃喃道:“怪道给这人去了信也不回,原来忙着这等好事。”
苏哲道:“谁又说不是呢,真是想也想不到的好事!嗳木头,天族的那些个恩恩怨怨你还不知道罢,想不想我说给你听?”
木惜迟怔怔地不说话。苏哲早已耐不住,自顾自说起来。
“你晓得目今咱们这位天帝陛下,统共有过两任天后。第一任天后出身高贵,性子更是雷霆电雹,眼里容不下沙子。当时天帝陛下只好有一位天妃,还是天后从前的侍女。天帝天后成婚后不久,便诞下了一位小殿下,天帝喜乐非常,便封了这位嫡长子作太子,也即如今天族的太子琼旲。”
苏哲激动得满面红光,咽了咽口水接着道:“而那位天妃娘娘摄于天后威厉,不敢同陛下十分狎昵,乃至有了身孕亦不敢令其知晓。后来孩子生下来是位公主,虽于帝位无争,怎奈已隐瞒了有孕一事,岂可平白添出一位公主!便狠心交予一位道人带去了人间。只说死生不复相见的。哪知天后自其家族血脉里带着一种毒,一时发作了,药石惘医,忽有一日便薨了。那天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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