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公子更是久慕而恨不能亲炙。故此殿下适才一席话绝非虚伪之言。”
南壑殊点头应诺。
这里又叙些淡话,南壑殊起身告辞,太子不舍,一径相送。才来至钟粹殿左近。忽听见守卫这里的两个天兵正与人口角。
这钟粹殿内陈放着六界中各族进贡的奇珍异宝、法器兵刃。太子便上前道:“何人在此纷争?”
那一个守卫见了太子,便跪下禀道:“这两个小贼分明从殿中溜出,被属下逮个正着,属下要搜身,他们偏不让。”
这时南壑殊也跟着过来,一见了便躬身向那守卫道:“这两个是我无念境中及门弟子。”说着将手向木惜迟身边一比,道:“他亦是我的侍童。不知他两个犯何错失。”
那守卫听了这话,两只眼睛往南壑殊身上一遛,也就不敢再说。
太子道:“这样说,两位小兄弟便是本宫的贵客,岂由尔等诽谤!”
木惜迟见这位太子殿下向着自己一方,便梗着脖子道:“我们就是进来逛一逛,并没有拿走什么东西。”说完眼睛瞅着同行的苏哲,令他附和自己。那苏哲许是吓着了,有些气怯,嗫嚅道:“是……是啊……我们没拿东西……”
另一个守卫也跪下道:“我这兄弟并未撒谎,属下也亲见了,这两个人真是从钟粹殿里出来的,鬼鬼祟祟,焉知不是盗贼。”
太子怒道:“放肆!”
先那个守卫磕了个头,道:“属下奉旨看守钟粹殿,别说殿中的宝器,便是地下一草一木折了萎 了,都是属下的罪过。他们说自己没有偷盗,那么还请太子容属下搜身,若搜不出来,属下愿领一切责罚!”
太子见说到这步田地,反倒不好拦阻,正在为难。南壑殊拱手道:“若是殿下信得过下神,还请由下神代为搜察。”
太子笑道:“本宫自然信得过你。”
南壑殊便走到木惜迟身前,微微低头看着他眼睛,一手携起木惜迟的手,一路自腕子摸到臂膀,再至肩背,遍身都搜过了,属实没有东西。
太子也便点点头,那守卫有些急了,见南壑殊迟迟不搜察苏哲,便自己上去一统混搜,果然在苏哲袖中搜到一件宝物,实是某年某日一位仙家赠予天帝的星月琉璃盏。
苏哲见状,不由胆虚,垂了头不言语。木惜迟给气得鼻孔冒烟,赶着苏哲问:“咱们不过进去见识见识,怎么我一眼错不见你就将一个掖在袖中了!”
那守卫自为得了意,并不顾太子在侧,冷哼一声道:“你两个分明串通一气,少装假样儿!”
南壑殊也气得没话说。太子便训斥那守卫,令其收了宝物,仍旧回去当值。
一时人去,木惜迟红涨了脸,跪下道:“太子殿下,公子。我情愿领罚。”
太子笑道:“哦?他偷盗,为何由你领罚呢?”
木惜迟道:“是我招惹他出来玩的,都是我的罪过。”
太子觑眼瞧了瞧木惜迟,见他模样细幼可爱,便大笑着对南壑殊道:“这孩子是你的侍童?很有担当。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说毕亲手将木惜迟扶起,又问名姓、年庚、家乡等。
“惜迟。不争惜光阴,玄惊雪袖迟。你是个体面孩子,名字也好。”
木惜迟听了便心中欢畅,遂将方才对苏哲的气都暂撒开了。
太子道:“你从这钟粹殿中逛了一番,可有喜爱的物什?”
木惜迟自是大开眼界,看见什么都爱,只不敢明说,转而道:“我家里有个祖传的宝贝,轻如烟,薄似雾,无风而漾。我爹说是天上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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