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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王率军攻城,大喊:“天佑我师!”便一路勇猛冲杀。疯胡子等正当热血之时,一个个势如疯虎,毫不惜命。

皇城内禁卫军持着一半虎符,迟迟等不来调令。岐国统军甚严,又值此易储之际,兵将无令不得擅动,否则会被治叛乱之罪,殃及九族。于是乎城内大军如龙盘卧,却只能束手待毙。

戍王摧拉朽般攻下了岐国皇都,生擒了那两个犹自斗得势如水火的皇子。

等一切安定,戍王便占了皇宫,给手下的兵将休养生息。这一晚,瘦竹竿领着人预备了几席筵宴,给将士们祝捷。

众人兴致极好,又自来在兵营里混了十好几年,从不讲究,于是也不就桌椅,只在地上东一团,西一堆,不分尊卑,尽情吃喝起来。席面虽陋,好在岐国宫廷奢靡日久,菜肉丰足。众兵将流水价过来戍王跟前敬酒。戍王虽意兴豪迈,却不肯多饮,都由疯胡子代劳了。

韩朔在边防一战中出谋划策,立下大功,身边也围拢了一圈敬酒的人。他虽已是银髯雪顶,但喝起酒来亦当仁不让。不多时,戍王更亲自过来敬酒。

韩朔因早年间挂冠还山,对于戍王其人其事也只在耳闻,如今结为同盟,一道出生入死,数月下来,但觉对方雄心胆略不让先帝,便早已视其作未来的新君,此刻见他亲身擎着一大觥酒走来,忙踉跄着立起醉躯,恭恭敬敬谢过。

戍王应酬完几个重要将领,见大家热闹喜庆,独木惜迟愀然不乐。众人是粗心的,可戍王一颗心总在木惜迟身上,便猜度是因那两个羽师之故。不知怎的,他总感觉木惜迟与那两人不仅熟识,亦且渊源颇深。木惜迟又让去给他们行三稽之礼,由此看来,似乎连自己也搅在其中。头绪如斯纷乱,纵然戍王机敏颖慧,也一时想不透其中关窍。

木惜迟的下处早已安排好了,既见他兴致不高,戍王便讨他的主意,是否要回房歇息。木惜迟点点头。戍王忙搀他离了席。到了房间,戍王亦是殷勤侍候。

他服侍木惜迟用了一些饭菜,见木惜迟面色稍霁,便估量着问道:“亚父,那千沧是什么来头,怎么一只红烛还能成了精呢?难道咱们这屋里的红烛个个儿都能喷火害人不成?”

一席话把个木惜迟逗乐了,禁不住噗嗤一笑。戍王见他笑涡盈盈,心里说不出的滚热,直想说一万个笑话儿,让木惜迟能笑个不停。

“真是傻孩子,依你这么说,世间万物都能成妖成精,那还了得么。想要修炼得道,一要靠天地钟灵,二也要靠缘法。二者兼具,便可成果。好比佛祖座下一瓣莲,也有它的机缘,机缘到了,得道升仙也不是不能。至于这个千沧么,他真身竟然是一只红烛,谅来也极不易了。必定他不是俗世凡品,至少也在灵力丰沛的大罗境界,偶然触发了灵性,又有心修炼,却不知因何挫折,堕入邪道,成了妖。”

戍王听得入迷,半晌才回过神,“千沧虽厉害,那两位羽师更是好本事,孩儿见他们三两下便收伏了千沧。”

木惜迟不答。戍王又道:“亚父命孩儿向他们磕头,是为了让孩儿认他们作师父,跟着他们学本事,是不是啊?”

三稽之礼何其重大,非对父母、师长不能行此礼,也难怪戍王有此一问。

木惜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木着脸不做声。

“亚父,”戍王有些伤感地道,“您的眼睛究竟为何人所伤?又为何普天之下,独孩儿不能替亚父报仇?难道说……难道说……孩儿与那仇人有着……有着什么关系么?”

木惜迟气息微乱,却兀自隐忍着,不让戍王看出来。只听戍王又道:“是父皇,对么?”

“不……不……”

“是父皇伤了您,辜负了您,对么?”

“不……不是的……” 木惜迟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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