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女子与他人行了敦伦,试问世?间哪个男人能够坦然?接受?
便?是普通百姓都不?能,何况是本就孤傲尊贵的殿下?若此前没有得到希望便?罢,如今日这般得到了希望又彻底失望,该有多么难过绝望?
顾决等人都不?敢深想。
一时?间,屋里静得吓人。
无人发出声响,便?是呼吸声也降到了最低。
这一刻,屋中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沉重的压抑和难受。他们都是殿下的心腹,面对?这般情况,如何不?担心?
晏长裕只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
他垂着眸,谁也看不?清他眼中的思绪,自也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殿下?”
最后,还?是常文忍不?住先开了口,“您刚醒,身体还?未好,老奴让人把药端上来吧?或者,您可要先吃点东西,再?喝药?”
晏长裕没有回答。
只是常文的声音还?是起了一点作用,他终于又朝他们看了过去,却只是说了三个字:“孤不?信。”
没头没尾,但?屋里的人都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几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若是殿下发泄出来了还?好,最怕的便?是这般反应——看似平静,但?若真的平静,又岂会伤到己身?
思及之前殿下几次吐血昏迷,几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尤其是陈文业,更是紧张地盯着晏长裕,小心翼翼地说:“殿下,不?如先让属下为您把脉吧?先养好身体,才能处理其他事情。”
晏长裕淡淡看了他一眼,须臾,点了头。
见此,陈文业心中长舒一口气,大喜,忙上前为晏长裕搭脉。只是手指刚搭上去,便?听晏长裕忽然?说:“叫了水,不?代表便?是发生了那些事。继续盯着,往后,孤不?想再?听到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凡事都要讲证据。”
陈文业诊脉的手指都颤了一下。
更别说被晏长裕冷冷看着的顾决,心头更是蒙上了浓浓的阴云。不?错,凡事都要讲证据,但?这种房中事,他们能拿出什么证据?
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守在屋顶围观。
只是看着男人那毫无血色的面庞,顾决心中一叹,到底还?是躬身应了一句:“属下遵命。”
想来殿下并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明白罢了。
身为属下,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既然?殿下要证据,那他们,便?必须拿出证据。
只不?过,事实便?是事实,再?逃避也没有用。当前的形势,也不?允许他们有丝毫的逃避。
*
“王爷,按照您的吩咐,消息传过去了。”瑞王府,书房,刘长辛一一汇报,“我们没有打草惊蛇,东宫的人应暂时?没有发现我们察觉到了他们的行迹。”
瑞王府与其他宗亲王府不?同。
整座瑞王府就像是军营,不?仅守卫森严,还?极其谨慎小心。这些年来,有不?少势力派了探子来,但?这一切,都没有瞒过虞晋。
此次,东宫的人自然?也没有。
闻言,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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