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笑道:“急什么,这可是我花钱从外网下的,特别具有观赏性!”
另一人点头:“就是,就是,程哥你看标题——水电工X贤惠人妻,多带劲儿!”
程晋山的脸一寸寸变红,这把邪火一直烧到耳朵根。
“没意思,你们自己看去吧!”他从帐篷里跳出,叁步并作两步去追项嘉。
项嘉正看着湍急的溪水出神。
要是直接跳下去,就算淹不死,也会被冲到下游的岩石上,撞得头破血流吧?
正想着,一个高瘦的身形从身边越过,“噗通”跳进去。
她吓了一跳,正打算呼救,看清楚那人的脸,转惊作怒:“程晋山,你干什么?”
程晋山水性好,扎了个猛子,好半天才钻出来。
他把还有些冰凉的水用力往脸上泼,直到体温恢复正常,这才顶着满头满脸的水珠看向项嘉。
“出了一身的汗,冲个澡。”语气吊儿郎当,动作也随性至极。
他弓着腰将轻薄的T恤脱掉,露出线条漂亮的上半身。
项嘉下意识后退一步。
呼吸有些不畅,却很难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她知道——这与心动无关。
是她不定时作乱的发情期,又一次到来。
蒸槐花
项嘉背过身,坐在草地上。
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些崩裂,她下意识抓住冒出个尖尖的小草,薅了一把上来。
都说叁十如狼四十如虎,或许是到了年纪,发情期一次比一次漫长又难捱。
这其中,尤以春天最为猛烈。
她还记得去年这时候,她才刚刚适应正常社会。
为了对抗强烈的欲望,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不得不……
每天塞着玩具上班。
她很敏感,却擅长忍耐。
平时设定的是最低档位,声音轻微,隔着两层布料,察觉不出什么,也能做好表情管理。
等到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就走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加大功率取悦自己,仓促地满足生理需求。
下班时,土气却实用的手提包里,总装着好几条湿透的内裤。
到了夜里,必然变本加厉。
她变着花样折腾打心眼里厌恶的身体,直到筋疲力竭,才能达到短暂和解,狼狈地昏睡过去。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特殊的阶段里,对异性的抗拒变得松懈,她有时甚至渴望年轻火热的身躯,病态地怀念被暴力占有和完全主宰的瞬间。
可贤者时刻过去,思想变得清明,她又耻于这种妥协,想起无数任人宰割的往昔,恨不得立刻奔赴死亡,求得永远的宁静。
一来二去,构成恶性循环。
程晋山在水里快活地扑腾着,请她帮忙拿换洗衣物。
项嘉跌跌撞撞走回营地,腿间已有轻微的湿意。
T恤、长裤,还有……男式平角内裤。
挺基础的款式,裤裆处却印了只长着耳朵的小兽。
画功拙劣,分不出是狼是狗。
她将内裤包进T恤里,又用塑料袋装起来,像提着什么脏东西,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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