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伸了个懒腰,手指不慎碰到床头板,发出“咚”的一声。
有回音。
里面是空的。
程晋山瞬间来了精神。
趴在那儿摸索了大半天,终于发现天机。
他伸长手臂,捞出第一个盒子。
“操!”程晋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红票票。
一张、十张……足足一百张。
他嘟囔着:“这么会攒钱,还骗我说没钱……”
说话间,心里甚至泛出一丝丝遗憾——
要是时光倒流,回到刚认识那天晚上该多好。
他劫光她的小金库,秒变万元户。
可现在太熟,已经不方便下手。
程晋山唉声叹气。
他将沉甸甸的人民币塞进裤兜里,感受了下厚度,传递了点体温,过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去。
第二个盒子大一些。
入手更沉,一晃还“哗啦哗啦”响。
程晋山找到开盲盒的快乐,念叨了句:“该不会是传家宝吧?”
指甲用力一抠,盒子应声而开。
造型各异的玩具滚了一床。
最小的有鸽子蛋大,连着长长的线路和小型遥控器,呈现出暧昧的玫红色。
中等大小的是几个造型各异的圆球,有海豚、小鸟,还有小恶魔,材质很软,颜色粉粉嫩嫩,其中一个还有些眼熟。
型号最大的有叁个,形状和成年男人胯下那东西大同小异,程晋山再愣,也猜得出它们的功能。
小麦色的俊脸火辣辣地烧起来。
“怎……怎么用这种东西……”他手忙脚乱地将玩具捡回去,一不留神按到开关——
强劲的“嗡嗡”声响起。
真相大白,可他宁愿没有发现这一切。
虽然看过几部小电影,也近距离听过现场直播,骨子里还是保有一定耻感,不好意思将被窝里的事摊到台面上讲。
最重要的是,项嘉看起来那么正经,那么沉闷,为什么会天天晚上玩这个?
程晋山自觉知晓不得了的秘密,将盒子放回去,发了半天的呆。
一想起到了深夜,她隔着薄薄一扇门板偷偷纾解,偶尔还强装镇定答他的话,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没有异性朋友,又憋不住满肚子的疑问,吃过泡面,跑到隔壁向唐梨请教。
“那什么……你们女人也会有很想要的时候吗?”
在他的固有认知里,男人常常精虫上脑。
他们要么谈朋友,要么出去嫖,总有办法解决生理需求。
而女人则扮演被动的一方,虚情假意地迎合对方,换取实打实的好处。
唐梨不清楚来龙去脉,险些将他当做猥琐男暴打一顿。
程晋山捂着脑袋,吞吞吐吐地编出“一个朋友”。
女孩子大大翻了个白眼:“大惊小怪,女人也是人,为什么不能有欲望?我也有好几个小玩具。”
等许攸宁睡着,一边欣赏她的脸,一边夹被子,不知道有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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