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浏览记录里,全是十八禁内容。
他偷偷摸摸地研究各种小玩具的构造和功能,跟项嘉那些收藏品一一对上,不时皱眉深思。
比学习还认真。
趁项嘉去隔壁探望许攸宁的间隙,程晋山再度潜入卧室,熟门熟路地摸出大盒子。
将手指探进小小的圆孔,长按开关,他惊讶地体验到“吸吮”功能的奇妙。
真的像只小嘴,在缓慢地、有规律地吸啜着他。
程晋山下意识伸出半截舌头,模拟这东西的技巧,又将指腹送到鼻下。
狗鼻子用力嗅了嗅,总觉得闻到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味。
是……是项嘉的……
程晋山闹了个大红脸,夺门而逃。
夜里,他做了个怪梦。
梦中,自己变成大号玩具,牢牢黏在项嘉身上,和其它几个竞争对手吵得脸红脖子粗。
嗡嗡嗡、嗡嗡嗡……
他想独占项嘉,可冷漠的女人却将手伸向另一个尺寸更大的玩具。
程晋山急出一头汗,“嗷”的一声惊醒。
裤裆湿透,冰冰凉凉。
程晋山做贼似地销毁罪证,恍惚半天,没精打采地再度找唐梨取经。
“她好像对我没意思,怎么才能吸引她的注意?”少年饱受打击,又火烧眉毛,已经顾不得脸面,别提多低声下气。
唐梨瞪他一眼:“我要知道,还能沦落到这份上?”
许攸宁月份渐大,她不敢放孕妇一个人在家,接了出版社的约稿,天天熬到半夜。
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关系却没半点儿进展。
唐梨分不清学姐对她有没有感觉,又不敢把窗户纸捅破。
其实,许攸宁快毕业的时候,她尝试过表白。
花费几天几夜做好的精巧星空灯,按下开关,满天星星组成俩人名字。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暑假,许攸宁没有回复只言片语。
唐梨实在按捺不住,开口询问。
学姐只淡淡回答:“侄子非要拿去玩,摔坏了,也不知道怎么修。”
真坏还是假坏,唐梨没勇气追问。
那么,退而求其次,当姐妹、当闺蜜总可以吧?
谁知道她那么快就嫁了人,和众多朋友减少来往。
再相遇时,人事全非。
唐梨情绪忽然低落,朝里屋看了一眼。
孕妇觉多,许攸宁还沉沉睡着。
她轻声道:“我很后悔。”
后悔没有再勇敢一点。
后悔没有在她坠入深渊前,死死拦住她。
程晋山发现唐梨和自己半斤八两,都是菜鸡,不由一阵气馁。
“算了,我去问问别人。”他站起身想跑。
“哎!”唐梨叫住他,问出个关键问题。
“你是想当工具人,还是想发展更稳定更长久的关系?”
“啥意思?”程晋山没听懂。
“走肾还是走心?”唐梨换了个更直白的描述。
程晋山愣了愣。
这次听得明白——
睡几次,还是睡一辈子?
“肾怎么走?”他虚心求教。
“走肾还不容易?主动点儿,多给项嘉姐一些暗示,或者直接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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