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撒着没有男人能够拒绝的娇,“愣着干嘛?过来……”
程晋山傻呆呆地脱掉她的裤子。
眼神往上,是她波涛汹涌的胸脯,慌乱地向下游移,是被单薄内裤包裹的饱满。
他鼻子一热,慌忙抬手捂住。
“我……我不会和你睡觉的……”流了点儿鼻血,不多,他抽几张纸巾塞住鼻孔,模样可怜又可笑。
“至少现在不会。”话也不能说太死,心里还是馋的,他咽咽口水,“项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没关系,但你得好好活着。”
活着?
项嘉低头盯着自己。
她这样也算活着?
不断兴风作浪的欲望,沾上男人便发骚的身子,一被强迫就兴奋,掐到窒息还会尿失禁……
她有多恨他们,就有多讨厌这副躯壳。
还有心理。
在天长日久的折磨和控制下,她早就变得不正常,无论怎么努力掩饰,还是会在某个瞬间露出破绽。
她将别人施加于她的恶意折射给程晋山。
她发自内心恨他,不知羞耻地勾引他,折磨他——
谁让他拉住她。
却无法拯救她。
他活该。
“程晋山,我想要……”刻意放软的声调像撒了过多糖霜的糕点,透着虚假的甜腻,“我想要你……”
她将手指塞进内裤,当着他的面自渎。
起起伏伏的轮廓格外突出,不一会儿便洇出湿痕。
那片痕迹像阴险狡猾的兽,茁壮成长,招摇弥漫,散发出腥骚的气息。
程晋山不敢再看,闭上眼睛。
可她“嗯嗯啊啊”地叫出声,音量不大,却精准打击他的耳膜。
浑身的血“呲呲啦啦”烧起来。
他难受地弓起腰。
刚刚成年的雄兽如何抗拒得了经验丰富雌兽的引诱,生理反应不听使唤,在裤裆里顶得生疼。
项嘉变本加厉,足尖穿过他的手,一路攻池掠地。
她重重踩他,在他吃痛皱眉的时候,又抚慰地轻揉。
她险恶地玩弄他,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而她同样恨自己这份娴熟。
还没到达顶点,少年先丢盔弃甲,小腹一麻,淋湿裤裆。
项嘉似有所觉,将沾染腥味的脚趾抽回,一路往上,送到程晋山嘴边。
“闻闻,多大的味道……”出了口恶气,她快活又残忍地笑出声,“看看,再能装,也没什么不同。”
都是一样的。
程晋山重新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她。
他们僵持了五分钟之久。
可他并没有化愤恨为欲望,扑上来惩罚她。
他只是抽出最后两张纸巾,重重擦拭她莹润的脚趾。
他将她的双足放回床上,在跟自己较劲,也在跟她较劲,掷地有声:“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
多天真,多勇敢,多狂妄。
项嘉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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