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足嚣张。
程晋山将龙虾倒进大盆里,捏着硬壳,翻过来仔细刷洗干净。
项嘉在旁边摘虾头、去虾尾,俩人合作得还挺默契。
老板娘过来倒茶,笑道:“小心别扎着手。你们俩感情可真好,结婚了没呀?”
项嘉装作没听见。
程晋山倒挺高兴,龇出满口白牙,“嘿嘿”一乐:“没呢,这不正追着嘛。她什么时候点头,我俩什么时候办喜事!”
收拾好的小龙虾先入油锅,炸成外壳通红,捞出沥油。
另起一锅,倒入少量油,葱、姜、蒜末爆香,加入炸过的小龙虾。
蚝油、生抽、料酒、盐、糖调味,炖煮片刻,再加一勺蒜末,撒把香菜,就是蒜香口味。
除此之外,还有麻辣、糖醋、十叁香口味,同样的食材,配上不同调料,做出来的味道千差万别,各有千秋。
程晋山不怎么熟练地剥了只龙虾,红白相间的肉被他分尸,碎成一块一块。
献宝似地送到项嘉面前的碟子里,他得意洋洋:“尝尝好吃不。”
项嘉很给面子地夹进嘴里,又教他龙虾怎么剥更快捷。
将虾钳虾脚去除,捏紧尾部,蜷缩的身体拉直。
牙齿叼着顶部露出来的那点儿肉,用力一拽,整段虾肉就完整脱出。
这个方法,一来省劲儿,二来不会弄得红油到处都是,叁来——
还可以甄别所吃的龙虾是否新鲜。
放置多时的死肉容易破碎,无法成形。
吃饱喝足,两人在农家乐的客房中休息。
照旧只开一间房,程晋山先进去洗澡,洗两分钟探出头瞧瞧项嘉,满脑袋都是白色泡沫,看起来傻里傻气。
项嘉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去的天色,看着不远处孤零零灯光映照下,同样孤零零的铁轨。
快要淘汰掉的轨道,一天只有两叁趟火车经过。
老板娘说,夜里十二点有一趟,噪音会大一些,所以房价给他们打八折。
程晋山洗完澡出来,看见项嘉堪称温柔地盯着他,惊得差点儿跳起来。
“程晋山,过来。”她招手叫他。
“干嘛?”程晋山嘟囔着,双脚却听话地向她走去。
“把灯关上……”她的语气放轻,软得像仅在夜里开放的优美昙花,给他带来受宠若惊的飘飘然之感。
程晋山依言按下开关。
他吃软不吃硬,这会儿脾气也变好不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细微香气,低声问:“怎么了?”
一只手摸上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紧张得一缩肚子,肌肉更明显。
“让我摸摸……”光洁的额头跟着贴上来,前所未有的依恋姿态令他心脏停跳一秒。
她轻轻蹭他,像只收起利爪,向主人献媚的猫儿,每一个字都裹了蜜:“程晋山……我想摸摸……”
她往他小腹上吹气,等着他的回应:“你给不给摸的?”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权立删。
黑糖话梅
摸……摸哪儿?
脑子还没转过弯,嘴巴先没出息地给出答案:“给摸。”
说着,小腹还朝前送了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