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山顺势按住她的大腿根,把人往两边掰。
平时傻乎乎的人,在这方面鬼精鬼精,他轻轻亲吻她腿心软肉,哄道:“别找借口。”
他还学会激将法,问道:“不是你让我舔的吗?怎么,怕了?”
项嘉会怕他?
她深吸几口气,稳住阵脚,把心一横,道:“愿意舔就舔,我享受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怕?”
说是这么说,可她从没被什么人好好舔过。
多数流于形式,胡乱亲两口,便急吼吼地捅进去,把她痛苦的哭叫当成最好的催情剂。
还有人恶意羞辱她,说那儿又骚又臭,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当肉便器的。
哪像程晋山,东嗅嗅西闻闻,温热的气息扑得她头皮发麻,湿润的舌尖一点点舔过去,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
先舔一遍,再吸一遍,接着对准她反应格外激烈的部位,进行重点关照,细致得过了头。
她还没教他,他就无师自通。
这方面的天赋不可小觑。
项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最后带了哭音,自暴自弃道:“程晋山,你知不知道,你舔的地方有多脏?好多人用过……还有人往里面尿过……啊……你好恶心,这样都舔得下去……”
高瘦的身躯僵了僵,程晋山没有后撤,反而托稳两条腿,把她往上抬了抬。
俊脸更深地埋进去,将所有咸涩的液体卷入口腔,咽进喉咙。
他跪在那里,向她俯首称臣。
与此同时,进行强硬又温柔的掠夺。
再怎么粗线条,程晋山也知道,项嘉心里瞧不上他。
这很正常,她像受伤后落在臭水沟的白天鹅,读过很多书,长得又漂亮,就连林叔都看得出,气质和普通人不一样。
而他自己,不是癞蛤蟆,就是丑小鸭。
他一直惊惶又被动地跟着她跑,直到现在,才隐约找到了一点儿主动权。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只在乎现在和未来。
项嘉色厉内荏地骂了几句,欢愉的泪水涌出,无数根神经同时跳起舞,再也说不下去。
她无意间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景象。
少年匍匐在腿间,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赤裸的脊背上渗出汗水。
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臂弯之中,脚趾紧紧蜷缩,跟着他的节奏轻晃。
这荒唐的一幕竟然摆脱了肮脏和罪恶,呈现出情色美感,令人移不开眼。
项嘉怔怔地看了会儿,高潮迅猛袭来。
她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表露出前所未有的野蛮与放肆,浑身抽搐,尖叫出声。
程晋山适时停下,忍着头皮揪扯的疼痛,无声无息地喷出一滩浓浆。
等她缓过劲儿,双目涣散地瘫在床上,他用纸巾擦了好半天,重新抱她入怀。
短暂松动的心门再度阖紧,项嘉冷漠地推开他,生怕他自作多情,提醒道:“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连炮友都不想做。”
程晋山软中带硬地回她:“我知道,我是工具,是不用充电的按摩棒。”
项嘉被他噎住,沉默半晌,得寸进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事,以后肯定经常发生。”
“好的。”程晋山抱不到她,起来点夜宵,“饿了,吃点儿什么不?”
半个小时后,项嘉拿着热腾腾的红糖锅盔,边吃边想——这样和他混下去,长胖十斤不是梦。
胖点儿好,不止能提高安全系数,还能降低程晋山对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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