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微愣,欲火也下降一点儿,他又摸两下,眼神里出现疑惑。
项嘉找回几分清明。
她在他的禁锢中吃力地翻了个身,主动撩起单薄的上衣,松开裤腰,跪在床上,给他看后腰丑陋的伤疤。
看她无数黑暗秘密中的一个。
“很难看吧?”她扬起嘴角,依然不是正常的笑,带着浓重的苦涩。
“……怎么弄的?”长长的一大片,有巴掌大小,红红白白,像不祥的诅咒。
他认真看着,像是怕弄疼她一样,很轻很轻地抚摸。
“那里原来是个纹身。”时隔近两年,项嘉依然没有勇气回忆那段可怕的过往。
她深深吸气,只用寥寥几句概括惨痛经历:“我很讨厌,用刀子一点点剜了下来。”
纹身刺得太深,无法用常规手段完全清除。
可带着恶心的烙印,她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那么大的面积,自己在出租屋里前前后后处理了五六次,每次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把一部分皮肤生生割掉。
项嘉还记得,她当时痛得咬着毛巾在地上打滚儿,还因为伤口感染发了几回高烧。
身后是漫长的沉默。
项嘉心中满是悲凉。
她在做什么白日梦?
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接受真实的她。
脏污不堪、伤痕累累的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十分钟,也可能项嘉的时间观念暂时错乱,实际只有十几秒。
程晋山伏下身躯,往早就愈合的伤口上轻轻吹气。
无数个温热的吻迭在一起,仿佛希冀能够穿越时空,对抗命运,温柔而有力地安慰那个在屋子里受苦的女人,成为她的止痛药。
他从背后抱紧她,像坚硬的核桃壳,包住易碎的果仁。
项嘉再度哭起来。
她习惯用倔强掩盖自己的脆弱,习惯孤单,习惯冷漠,习惯口是心非。
她不敢承认——
不是不喜欢他的拥抱。
是怕他紧紧抱过,又放开手。
他再度问她:“让不让我睡?”
这次的口气和刚才不同,没那么霸道,充斥温柔与尊重,将选择权交给她。
被她耍出心理阴影,他又补充道:“我说的可不是一夜情,答应的话,就得让我睡一辈子。”
项嘉扭过头看他,眼底满是泪水,嘴角咧开,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
可这回是真的笑。
她声如蚊蚋:“让……”
程晋山神情一松,将人重新翻过来,继续漫长的前戏。
这回挺顺利,他将人剥了个精光,对那两团饱满的软肉爱不释手,揉了又揉,舔了又舔。
院子里的葡萄已经成熟,颗粒不大,口感弹润,酸酸甜甜,饱含水分。
程晋山问过房东,这葡萄的品种叫做“玫瑰香”。
现在,他埋在项嘉胸口,恍惚中觉得项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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