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压住她,“我又不傻,能分不清什么是感激,什么是心动吗?”
对温暖的本能向往只是最基础的情感需求。
可对她的感觉却复杂千万倍,既悸动,又心疼。
他开始动手动脚:“我会摸姐姐这儿吗?会亲这儿吗?会……嗯?”
说着说着,还发现“姐姐”这一称呼的另类情趣,不停往项嘉耳朵里吹气,边笑边咬:“姐姐,让弟弟进去吗?”
项嘉的耳朵尖不由自主变红,骂了一声:“流氓……”
真挺流氓。
不过,只对她一人流氓。
鸳鸯火锅(2900字)
秋天和春天一样短暂。
一场秋雨一场寒,枫叶变红没多久,就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织成厚厚的地毯。
脚踩上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动。
是叶脉和叶片破碎的声音。
环卫工人变得忙碌,程晋山也忙得脚不沾地。
便利店的客人总是那么多,项嘉的发情期也彻底到来,没完没了地缠着他做。
床单频繁换洗,满屋子都是他和她的气味,要是遇上不便通风的下雨天,待久了非常上头。
当然,他喜欢她的依赖。
别说正值血气方刚,就算以后年纪大些,身体机能跟不上,吃伟哥也得喂饱她。
男人还能说自己不行?
偶尔的休息日,两个人从早到晚都搅在被窝里。
项嘉像八爪鱼死死攀在他身上,饭也不爱吃,水也不爱喝,把那东西当成身体的一部分,恨不得霸占一天二十四小时。
程晋山隐隐约约感觉到,她把自己当成续命的药。
药一停,人就没多少日子好活。
他心疼她,毫无底线地纵容她。
“程晋山……”漂亮如琉璃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令他浑身发热,她嘟起嘴巴要亲亲,“疼……”
何止是疼,再这样下去,只怕要破皮。
“那歇歇?”程晋山含着她同样红肿的嘴唇轻吻,前胸后背都是汗,热烘烘地暖着她微冷的身子,“出去转转,给你买几件厚衣服。”
项嘉不想出门,被他哄着劝着,好不容易才带出去。
气温已经降到十度,她没什么衣服穿,也不注意形象,常常借他的厚卫衣凑合。
商场秋装正做促销,程晋山左挑右选,给项嘉买了两件基础款的毛衣,又拽着她试大衣。
大衣太贵,项嘉连连摇头,指着旁边打两折的黑色棉服,说道:“喜欢那个。”
穿上身显得灰头土脸,再好看也减去几分光彩。
“我又不是买不起。”程晋山皱着眉劝她。
虽然一件大衣差不多是他半个月的工资,但媳妇儿穿得光鲜,当老公的脸上也有光。
项嘉抱着棉服不放,固执道:“就要这件。”
程晋山拿她没辙,利索付钱。
他带她看电影,路过四楼的高档西餐厅,听见里面传来悦耳的钢琴曲。
音符像月光一样流淌,忧伤又隽永,程晋山虽然没什么音乐细胞,还是听得入了神。
项嘉的脸色却渐渐变得苍白,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往。
她也会弹钢琴,或许比餐厅里的表演人员还强那么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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