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草莓味的安全套帮他戴上,还没来得及走回卧室,便被压在墙上,急躁粗暴地干了进去。
穴口火辣辣的,像快要撕裂一样,虞雅连连抽气,两手往后抵住他蓄势待发的腰胯,小声央求:“轻、轻点儿!疼……”
万金元不耐烦地将女人温热柔软的下半身托起,低头看着紧紧咬住自己的小嘴,往外抽出一点儿,又更深更狠地插入。
他被小了一号的安全套箍得浑身难受,如今又钻进另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里,只想着狠冲狠撞,将积攒多时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干个痛快。
认清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虞雅没有办法,只能拼命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接纳他凶猛的侵犯。
鸡巴好不容易全根没入,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了个天翻地覆,颤抖着往前躲,被他毫不费力地抓回来,操得更狠。
“啪啪啪”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穴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长发散乱,开得很低的领口被他扯烂,两团白乳要露不露,红红的乳头陷进他手心,被粗粝的指腹掐着捉着,痒得钻心。
她怕他嫌弃她,不敢叫出声,咬牙忍着令自己头皮发麻的酥麻和疼痛,竟在这样粗暴的交合中,达到了难得的高潮。
底下泄出一滩水,他闻见骚味儿,凶恶地咬住她纤细的脖颈,吓得虞雅打了个哆嗦。
身体哆嗦,穴里也变紧,万金元被她榨出第一泡精液,颇为吃力地拔出去,将装满白浆的避孕套摘下,催她继续给自己舔。
虞雅知道钱不好赚,却没想到会这么难。
憋疯了的单身男人攻击性实在可怕,所有猛烈的炮火尽数倾泻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干完一回还有一回,几乎不带停歇。
把她按在床上操了一个多小时,“砰砰砰”撞得床都要散架,虞雅为打扰邻居休息感到羞愧,偏偏底下食髓知味,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品出别样乐趣。
“我……我想上厕所……”她很小声很小声地和他打商量,“能不能先停一下……”
万金元二话没说,抱起她去厕所放尿。
他个头高,力气又大,给孩子把尿似的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黑黢黢硬邦邦的鸡巴在娇嫩肉洞里直入直出,挺动得飞快,声音粗噶:“尿啊!”
“我……”虞雅没被他干哭,却被气哭,边抽泣边控诉,“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万金元简单粗暴地认为——尿不出来,是还没憋到那份上。
终于,在鸡巴频繁捣弄身体深处某块软肉时,虞雅脑子中的那根弦彻底迸裂,两手死死抓着他结实的臂膀,抖着屁股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流。
她又羞又耻,尿尿停停,持续了很久。
久到万金元在体内射精,拔出鸡巴,抵着她的臀瓣跟着尿了一泡。
男人的尿液量大又浑浊,伴着令她头昏脑涨的腥骚味。
他忽然道:“套破了。”
安全套被他干烂,油亮的龟头在空气里大剌剌杵着,马眼不断吐着残精。
既然注定要吃紧急避孕药,后半夜就更没什么好顾忌。
他骑她上了瘾,像操雌兽一样,强迫她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行,从厕所一路操到客厅。
男人不太讲卫生,也不怎么收拾房间,沙发上堆满了衣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