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无语了,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干了什?么好事,能让向来八风不动喜怒不形于色的费家大公子这样开怀大笑。
傍晚的秋风穿廊无痕。
费疑舟足足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收声,重新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姑娘。
“超纲支付?”他盯着她,清浅的眸残留着丝丝笑意,较往日而言,少几分清冷凛冽,更多了丝难得的少年气。复又挑了挑眉问:“恕我才?疏学浅,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这个词,还请殷小姐赐教。”
话音落地,殷酥酥雪白的脸蛋霎时憋得通红。
“超纲支付”这个词是她刚才?胡乱现?编瞎造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哪里?有胆子有脸赐教他。
结结巴巴好几秒,殷酥酥双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在把?自己蒸熟之?前,终于支吾着挤出?几个字来:“反正意思就是说,你支付的报酬超出?了原本谈好的价格,给?得太多了!”
看着姑娘窘迫又倔强的模样,费疑舟目光瞬也不离,直勾勾的,仍是想发笑。
他淡淡地问:“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么。”
殷酥酥呆住,压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脸迷茫:“什?么可爱多?”
“我的意思是。”费疑舟迈着步子往她走?近过来,又在与她相隔半步远的距离时停住,躬身低头,略微贴近她小巧红艳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殷酥酥,你别总是这么可爱。”
男人忽然靠近,独属于他的清冷暗香霎时间萦绕在殷酥酥鼻尖,钻进她的鼻腔,弥漫至她肺腑,熏得她脑子有点蒙。
心?里?一紧张,大脑一缺氧,肢体动作也就失了统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殷酥酥窘促极了,慌慌张张往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不甚自在地抬手捋了捋头发,转移话题:”奇怪,你们家怎么这么晚都还没?有开饭?“
可费大公子是何许人也,未达目的,怎肯罢休。
见她往后逃离,他既不强迫也不阻拦,只是迈着长腿闲庭信步般跟上去?。
费疑舟眼睛注视着她:“接受协议以外的礼物,真的就让你这么为难?”
殷酥酥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鼓足勇气抬眸,望向他。回答:“对。”
费疑舟的眼神里?多出?一份困惑:“有具体的缘由么。”
殷酥酥努力维持着冷静,随之?又回答:“我记得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无功不受禄。”
话说到这里?,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低下头,从手拿包里?取出?之?前费家二老给?的大红包,递到费疑舟眼前,主打一个原则性?非常强:“正好,这个红包也不在协议范围内,我也不能收。一起退给?你吧。”
费疑舟盯着她,扬眉:“无功不受禄。你的意思是与我结婚的所有报酬,你已经明码标价开在了协议里?,不会再接受额外的东西?。”
“对。”殷酥酥点头。庆幸这位大佬终于懂得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准则了,“就是这个意思。”
费疑舟又道:“那如果?另有增项怎么算?”
殷酥酥眨了眨眼,脑瓜子飞快转了几圈,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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