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可以。我的私人?号码就是你存下的那个,工作号我稍后用微信发到你手机上,你也?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殷酥酥本来?想说,工作号没必要存,有个联系方式就足够了。但抬眸对上他深邃安静的眼神,又默默把这话咽回去了,转而?乖乖点头:“好。”
聊完,便?拿好各自的结婚证各归各位。
他回去当他的高高在上大总裁,她回去演她的悬疑小网剧,彼此之间互不打?扰,也?互不干预。
今天网剧的摄制工作不太顺利。
一个与殷酥酥对戏的配角演员始终不在状态,一场哭戏,戏从傍晚拍到晚上八点,NG数百次,直到八点半时,导演实在忍无可上了眼药水,才终于勉强拍出一条能用的底片。
收了工,卸完妆,殷酥酥迎着?秋季的晚风走出片场,果?然又看见那辆熟悉的纯黑色迈巴赫。
今晚无星无月,夜空的颜色尤为深,蓝得浓郁而?悠远。
左右环顾,见四?下无人?,殷酥酥赶忙鬼鬼祟祟跑到迈巴赫边上,拉开车门、调整好嘴角的微笑弧度,准备招呼一声“何助理晚上好”。
哪能想到,一抬头,发现来?接她的并不是儒雅英俊的助理先生。
而?是她新上任的大佬老公本人?。
殷酥酥:“……?”
殷酥酥很机敏,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嗖的一下跳上车,关好车门转过脑袋,表情呈现出标准的“目瞪口呆”状,低呼道:“你不是说你今天很多会要开,让何生来?接我吗?”
费疑舟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原本低垂着?,在浏览平板电脑上的会议纪要。闻声,他视线从平板上移开,懒懒漫漫落在身?旁那张错愕素净的漂亮脸蛋上。
“我是比较忙。”他语气自若地回她,“但是新婚头一天,抽空来?接太太下班,可以向?你展现我的良好素质。”
殷酥酥默,心?想您老人?家素质挺高,求生欲和表现欲也?挺强。
开场白?结束,两厢便?没了话,车厢内陷入一阵寂静。
驾驶室里的陈志生往中央后视镜里扫了眼,只觉气氛微妙。很快复又收回目光,发动了汽车引擎。
迈巴赫平平稳稳地驶上大路。
殷酥酥一天时间里完成了从“单身?贵族”到“已婚美女”的身?份转变,又拍了十几个小时的戏,这会儿困得厉害,眼皮都快睁不开。上了车没事?儿干,干脆斜斜趴在车窗上,边看着?车窗外倒退如梭的街景,边懒洋洋地打?盹儿。
盹啊盹,盹得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身?边的男人?问话,说:“你有没有什么面料过敏?”
“唔……没有。”殷酥酥使劲睁了下眼皮,回答完,顺带打?了个哈欠,随口反问回去:“你问这干什么?”
费疑舟:“我刚让管家更换我卧室的床上用品,换了套全新的。”
“?”殷酥酥呆住,睡乱的鸡窝脑袋调转方向?,重?新看回费疑舟,眼神茫茫然:“你换你房间的床单被套,跟我有没有面料过敏,有关系?”
费疑舟看了她一眼,反问:“从今晚开始我的床就要分你一半。没关系?”
殷酥酥:“。”
“这位小姐。”费疑舟很冷静地曼声补充,“麻烦你收起这副见了鬼的眼神。向?你科普一个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合法夫妻,理所应当,同床共枕。”
殷酥酥:本来?以为会有个几天的缓冲期,第?一天就要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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