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殷酥酥诧异又困惑,“我都跟你说了,不会?拒绝你做任何事,也?就是说我可以跟你有夫妻之实。你为什么?还要忍着?”
“你的意?思我清楚。”
费疑舟凝视她的眼睛,道,“但我也?说过,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对你的任何承诺,我都不想食言。”
闻言,殷酥酥内心不禁一阵柔软动容。她脑袋靠近他?颈窝,弯弯唇,柔声道:“今晚的烟花真的很美好?。你也?是。”
费疑舟指侧描了下她细滑的胳膊,“这么?美的烟花,不值得给点奖励?”
殷酥酥被呛了下,红着脸,鼓足勇气地回道:“你刚才不是自己拿了。”
“不够。”他?轻抚她耳侧脖颈的线条。
“……不是要准备走了吗。我的衣服已经皱得没法穿了。”不愿再?跟他?东拉西扯,殷酥酥转换话题,道,“麻烦你想办法重?新帮我找一件。”
费疑舟说:“礼服我原本就给你备的两件,等下打个电话让客房部送来就好?。”
殷酥酥迷茫:“你事先?准备两件做什么??”
“有备无患。”他?食指绕起她一捋发?丝,慵懒又耐人寻味地道,“现在不正好?派上用场。”
“……”
殷酥酥反应过来,深深地无语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满脑子除了这档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费疑舟从善如流地回答:“这不是也?想了个用烟花为你庆生的主意?。”
大公子伶牙俐齿,永远都一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从容,殷酥酥说不过他?,也?比不过他?的厚脸皮,只能沉默。
又在床上腻歪了会?儿,不多时,游艇客房部便有人送来了一条全新女士礼服。
殷酥酥用被子裹住自己,光着脚丫去开门,然后嗖一下躲到门后,清清嗓子说:“你就放门口吧,谢谢。”
女郎笑容甜美,应了声好?的,将礼服放进来,一眼没敢往里多看。
房门重?新关紧。
殷酥酥紧绷着的神经微松,呼出?口气,抱着礼服进了衣帽间。几分钟后,她穿好?衣裳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柄卷发?梳,正一下一下,将凌乱浓密的卷发?梳顺。
隐约感觉到背后有风,她回过头。
原来是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开了一半,男人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西服没了影子,领带也?不知?丢到了哪儿,身上只有一件藏青色的衬衣,领扣也?松开了几颗。
他?被海风和夜色包裹,指间夹烟,唇齿间溢出?淡白色的烟雾,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不明。
这副模样?,颓懒散漫而又性.感,和白日里云端之上的冷峻形象颇具反差。
像个高端会?所的头牌男模。
殷酥酥被自己脑海中的“男模”一词给惊到了,抿嘴忍住发?笑的冲动,做出?副平淡表情,说:“我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嗯。”费疑舟应着,垂头随手掐了烟,将烟头丢进烟灰缸,从露台进来了。
见状,她自觉进卧室环视一圈,捡起被他?丢在床边地毯上的西服,轻拍两下抖抖开,走出?去。
“那么?贵的礼服和西装,你随便扔一地。”她口中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人却乖乖上前,帮他?穿西服,如同所有妻子对丈夫做的那样?,“钱多也?不是这么?花的呀。”
费疑舟就着她的手穿好?西服,低眸整理袖扣。闻声,自然而然一弯唇,道:“等你什么?时候休个长假,送你去学一段时间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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