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阮辛臣说:“除非亲我一口。”
江惟:“?”
江惟:“这是什么逻辑?”
阮辛臣捧着他的脸,平静地催促道:“亲我,快点。”
江惟继续摇头,“不亲,我得回去看看小秦,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他准备拉开阮辛臣的手,结果一抬头,就见面前的人毫无征兆地开始掉眼泪,啪嗒啪嗒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惟:“……”
江惟简直看傻了,他不知道阮辛臣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掉眼泪的,毫无感情,全是技巧。
打游戏真的屈才了,他应该进军演艺圈的。
阮辛臣轻轻扯住他的袖角,“学长,别走。”
……可是江惟就是心软了。
他怎么这个德行!
江惟在心里谴责阮辛臣,随后又转头恼怒地谴责自己:你怎么也这个德行!
江惟正准备说话,阮辛臣忽然朝他倒了过来。江惟一愣,但下意识想扶住对方,却没能扶稳,踉跄后退两步,两个人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他俩动静不小,把屋内的阮饭都吸引了出来。暹罗猫在旁边疑惑地看着,喵了一声,没人理,又疑惑地走开了。
江惟仰头倒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阮辛臣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有些沉重,却压不住他心脏的跳动。
“惟惟。”他听见阮辛臣叫了声,抱着他蹭了蹭脖子,随后又渐渐不动了。
江惟感觉自己有点晕,体温也烫起来,似乎确实是有点醉了。
他轻声唤道:“……阮辛臣?”
这次没有人回答他。
江惟等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轻微而平缓的呼吸声。
江惟:“……”
他这才反应过来,阮辛臣原来也喝醉了。
江惟仔细回想了一下,吃火锅的时候阮辛臣好像就抿了两口果酒,他不由无语片刻,心想这酒量未免也太差了点。并且这人醉了还完全看不出来,跟个没事人一样,会洗碗会走路,还会索吻和乱扯,和平时分明半点区别都没有。
费了半天的劲,江惟才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扶着送回了卧室。
给人换衣服的时候,手被什么邦硬的东西硌了一下,江惟下意识朝那地方看了眼,随后:“……”
半小时后,江惟关上卧室门,洗了个手匆匆忙忙回家了。
或许是受酒精的影响,当晚他又做了些怪梦。
但和以前的梦完全不一样,很怪,真的很奇怪,全然超过了江惟能想象的范畴。
以至于起来之后,江惟的精神还是恍惚的,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临近午时,宿醉的秦宇深才缓缓转醒,脑子依旧发昏。他脚步发飘地走出卧室,问:“哥,有没有什么东西醒酒……”
客厅里,江惟正望着手里的茶杯发呆,听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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