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了的吧。”
“唉?但我家阿纲每次都会被吓得哇哇大哭呢~”坏心眼的妈妈丝毫不见悔改, 甚至面上浮起了回忆又思念的复杂表情。
“那是擂钵街,这孩子只是不想女士你遇到危险。”
按照惯例抽空跑来自由轩吃辣味咖喱盖饭的织田作之助在旁边‘隐身’吃瓜许久, 此刻见那位女士不知为何居然向擂钵街走去, 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帮黑发男孩儿说了一句。
这黑发男孩儿有点像流浪儿,虽然‘谎言’多了点,但是能主动喊住女士避免其进入擂钵街,可见本性并不坏,的确是个好孩子嘛。
太宰治却猛地看向为他发声的陌生红发青年,眼神极度警惕。
这人能避开他的五感走得这么近……实在太过危险了!
“擂钵街?”沢田奈奈眼神迷茫:“那是哪里?”
她距离擂钵街最近就是在下水救太宰治的时候, 当时还没过桥,所以根本不知道再往前的地方有个巨大的坑, 自然更不可能了解横滨擂钵街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 总算明白了, 原来眼前这位女士是个天然呆啊。
平生仅见的女性类型。
至少织田作之助从未遇到过。
所以这样一位看起来被保护的很好的女子, 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跑来横滨,还一无所知的往擂钵街闯?
现在加入侦探社做了侦探助手的织田作之助好奇心被彻底培养出来了, 所以他真的对这位温柔善良好女士背后的故事很感兴趣。
所以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继续擂钵街这个话题,反而用种平平淡淡的语气问:“美丽的女士以及这位小绅士, 要一起吃晚饭吗?自由轩的咖喱非常美味, 老板人也很好。”
他打量了下身上衣物有些狼狈的女士, 以及一看就不像是有钱的‘流浪儿’太宰治, 又补上了一句:“当然,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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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魏伦尔有些漫无目标的走在意大利的街头。
他从远东回来之后,就干脆彻底叛逃了。
无需再听命行事,身边亦无看守之人。
魏尔伦感受到了自己从出生起就从未感受到的自由。
可自由之后他该干什么?
他非人非神,与这世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在养伤养了一段时间之后,魏尔伦选择一边旅行,一边去思考。
当然,在旅行过程中顺手解决掉一些讨厌的人也不是多难的事情,甚至因此被冠上暗杀王的称号,通缉令挂满了整个欧盟,他也是不在意的。
人类亲手造出的怪物,自然也该亲自品尝这个怪物寄予的苦涩之果。
其实旅行中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很惬意,甚至就连追杀都成了平淡日子中的调剂品。
可他始终总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缺了一点什么。
只是真去寻找,却是一丝踪迹也无。
魏尔伦能做的,唯有努力将这种令人烦躁的感觉彻底镇压下去
他本就是人造物,缺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随意走进街边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份意式浓缩,魏尔伦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外面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调皮的金发无意间落下,灿烂的像是金子一般,黑色衬衫和西裤修长合身,风度翩翩,衬的这位恐怖的欧洲暗杀王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俊美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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