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玲姐同意我们举行婚礼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考虑选个日子比较好。”
滔滔的脸,人面桃花。
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兴致勃勃地,真的站在一边拿着日历表出来,摆着手指头选日子的,“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选在这个月就很好。”
会很仓促,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的。
“你觉得合适吗?”她有点不愿意,婚礼的话,最起码跟其余的姐姐看齐吧,你不能这样仓促。
滔滔就懂了,“那我们先领证,然后等你回来之后,你还有一年时间对不对,到时候婚礼补办。”
是的,这是弄弄心意,她还不想办婚礼,来不及的。
而且这是一个极大的缓冲,摆着手指头,“鲜花、蛋糕,婚纱、钻戒,一整套珠宝,鞋子,这些东西你都要好好用心才对,不要我费心思,如果太麻烦,我就不愿意了。”
“不麻烦,都是我的,你出个人就行。”
“那行。”她答应的痛快,不挑了,不看了,真的,这个就行,她愿意。
滔滔就乐的啊,浑身的真的飘荡的感觉,弄弄搞不懂他这种感情,他就这样形容,“你喜欢包吧,跟你喜欢的一个包一样,你就要去店里面买到了,然后店里到货了,你现在在取包的路上,你觉得高兴吗?”
“怪高兴,我这么一想就很高兴,我已经想到要配什么衣服,要怎么背了,还要去拍照。”
滔滔一个劲点头,“对,然后你把你现在这种兴奋放大一万倍,就是我现在的感受,梦寐以求。”
理解了。
她第二天,就跟滔滔,两人,非常低调地,去领证。
滔滔什么都无准备到位,分开前讲好的,“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你别睡迟到了。”
“不会的,你放心,我大事从来不迟到。”
他不放心,其实是怕她反悔,还怕她在家里说话不算话,给玲姐拦下来,“你不会反悔吧,睡一觉起来不认账,今晚忽悠我的。”
站在这里不走,弄弄就笑,这人这样子太坦诚了,她都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要不你在我家睡,明天早上监督我?”
“不至于,不至于,不过说真的,这事情不能开玩笑,不然我就没办法了,你明天早上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这个时候该要就得要了,很突然的弄弄这样决定,她做事情就是这样子,没头脑的时候很多,很冲动的时候也很多,因为不怕,因为一直很勇敢,“要吃油条麻糍,然后红枣豆浆,我要在车里吃。”
“行,我给你买两个。”
“好,然后我还要一束花,我们结婚之后拍个照,到时候一人一张,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我觉得很好,你要什么花?但是我戒指没有买好。”
“买我喜欢的花,不喜欢的我看到掉头就走,戒指不着急,等婚礼给我,你明天记得刮胡子。”她嘱咐他,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有胡茬,硬硬的。
话说出来,空气都是甜的,暖的,晚风都陷入的热恋之中,没有一丝一毫风暴,只有缱绻的时光碎碎地闪,滔滔也温柔的不可思议,像是夏天的时候茉莉手串,把整个香港的空气都渲染,极致渲染到烂漫,“不会的,我今晚回去就洗澡,好好洗澡,然后早上起来胡子刮干干净净。”
“那要是刮不干净呢,我不喜欢有胡子的人。”
他握住她的手,“那就你来帮我刮,行不行?”
没有回答的答案,能在楼下告别一个小时。
patton腿都站麻了,真的,说什么,在说什么,他怎么就不是千里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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