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沈飞白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表情变了。
陈叔看了眼两人,拿着菜进厨房。
纪星眠转头,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沈飞白,轻声细语:“沈先生当然可以问,不过如果沈先生真的是席老师的发小,和席老师关系亲近的话。”
沈飞白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看见纪星眠就讨厌了。
这浓浓的茶味,让沈飞白立马想起来几年前被绿茶支配的恐惧,脸色有些发青。
纪星眠:“说起来,我和席老师认识八年,席老师没有一次和我提过沈先生呢。”
沈飞白:“……”
该死的胜负欲上头,沈飞白冷笑一声:“那是因为你们不熟吧。”
“还认识八年?认识八年叫这么陌生?”
“那当然比不上沈先生说得和席老师从小到大的交情,可以互道全名,席老师一般都是喊我的小名,眠眠。”
纪星眠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动静。
他下意识随之望去,和话中的主人公四目相对,席渊扬了下眉。
纪星眠:“……”
……
傍晚的客厅,一片寂静。
席渊坐在单人沙发上,左边的沙发是纪星眠,右边的沙发是沈飞白,两个人的神色是不同程度的尴尬。
席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纪星眠泡好的热茶,将两人的表情收入眼底,片刻后,淡淡道:“沈飞白,我和你约的几点?”
在二代的圈子里,如果说席渊代表的是别人家儿子,是他们的骄傲,那么沈飞白就是纨绔子弟的代表性人物。
面对席渊,平时的样子还好,一旦很少生气的席渊显露出不悦的情绪,压迫感扑面而来,沈飞白就有一种面对大姐和教导主任的既视感,再高的气焰也灭了。
这会儿被一问,顿时如鹌鹑般缩了下脖子,沈飞白小声说:“八点。”
席渊点头:“现在几点?”
“快七……六点二十五分。”
纪星眠瞅了眼沈飞白秒变没出息的样,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高兴,反而心有戚戚——就冲他刚刚造的谣,等会儿估计比沈飞白更惨。
他悄悄瞄了眼身旁的俊美男人,却对上了席渊似笑非笑的眼,顿时挺直了脊背。
沈飞白没注意他们的眉眼官司,讪笑道:“这不是有点急事想和你说……先不说这个?咱们四年多没见面,要不先喝点酒叙叙旧?”
沈飞白内心疯狂嚎叫,快别以“势”压人了!这小绿茶还在这,他堂堂沈二少很要面子的!
“吃完晚饭再叙。”
“哦,好。”沈飞白见席渊似是要轻轻揭过这一茬,暗自松了口气。
席渊一眼就看出沈飞白的念头,过了这么多年,沈飞白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心里想什么脸上就露出什么,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越过精明能干的沈非嫣继承沈家。
席渊摇了下头,余光瞄见不露声色的纪星眠,眼底闪过一抹赞赏。
不愧是他八年前就看好的人,刚刚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到了正主面前还是淡定的不行。
虽然说谎不是好习惯,但可以想到,以后纪星眠出去谈合作,就冲这波澜不惊的好心态好脸皮,拿下合同不是什么难事。
席渊若有所思,他记得纪星眠的经商能力也不错,这样好的天赋不能浪费,也许可以培养一下。
“纪……”席渊顿了顿,瞥了眼满脸幸灾乐祸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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