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沉声道:“别说了。”
好吧,他不说,他做。纪星眠勾了勾唇,顺势挣开一只手,全绑住他不好发挥,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当然要给席老师留下一个难忘的深刻印象。
察觉猎物挣脱,席渊微微侧眸,盯着纪星眠,眼眸乍看之下深不见底,犹如深夜蓄势待发的猛兽。
纪星眠朝他一笑,自由的右手覆盖上男人的大掌,带着他一点点从腰际探入,掀开昂贵妥帖的西装外套,抽出纯白无垢的白衬衫,任由原本合身矜贵的衣服变得乱糟糟,拽着那只手掌贴上腰间的肌肤。
劲瘦又柔韧细腻的触感握了满手。
席渊喟叹一声,过了会儿,清醒了一丝丝的理智又让他脸色十分难看。
他推开纪星眠,深邃的眼墨色浓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第一次治疗当然要久一点才知道有没有用。”纪星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笑意盈盈地说道:“我都不介意,席老师介意什么?
“只要席老师觉得有效果,能治好席老师的病,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纪星眠弯眸说。
席渊哑口无言。
他怎么觉得上一世的剧本拿错了,眼前这个纪星眠,真的可能会成为上一世那个恨他恨得要命纪星眠吗?
“所以席老师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效果显著?”纪星眠双眸晶亮,跃跃欲试地说道:“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次的治疗?”
“不怎么样,没有下一次。”
席渊毫不犹豫地拒绝。
纪星眠遗憾又失落,瞬间蔫了下去,叹了口气:“……好吧。”
才怪,他才不允许只有一次。
纪星眠悄悄勾了下唇。
……
沈飞白在车外急得来回踱步,送走几个过来和他打招呼的人,脑门上汗都要下来了。
听司机说,纪星眠也在车里面,这么大动静,席渊不会终于看不惯那绿茶做派,忍无可忍,在“家暴”纪星眠吧?
虽然席渊看起来不像这种人,但沈飞白觉得以纪星眠的气人功力,也不无可能。
司机看他走得眼晕,又听见沈飞白嘴巴里的嘀咕,想说那怎么也不像是家暴吧?但职业素养放在这,尽管憋得难受,还是没说一个字。
半晌,车里的人总算走了出来。
看着黑着脸的席渊和他身后止不住笑容但衣服凌乱的纪星眠,沈飞白还没来得及看他们的表情,好奇地说道:“你们俩刚刚在里面干什么?动作那么大,不会真是……咳。”
纪星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家暴,倒像是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沈飞白满脸匪夷所思加不敢置信,还有丝丝精神恍惚,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就走了一天,你们感情就突飞猛进了?”
又看了一眼,连西装款式和颜色都差不多。
“这还穿得情侣装?”沈飞白话还没说完就知道要糟,悄悄看了眼席渊的表情,顿时后悔地捂住了嘴。
纪星眠愉悦地看着沈飞白,头一次觉得沈飞白也不是那么不顺眼,还是有点眼光的。
不枉他提前和陈叔打招呼,选了这套。
席渊生平头一次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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