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洗手间,就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哪怕坐着也妥帖得不带一丝褶皱,看起来像是随时要上台做演讲。
那双黝黑冰冷的眼睛看过来时,苗柠差点停止了呼吸,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酸软的后颈,腿都有些发软。
倒不是因为害怕,主要是这个男人太凶了一些。
这个男人……可一点都不好骗,但是幸运的是,苗柠骗过了他,并且被他带回来了。
“裴叔叔。”苗柠的手中溢出细细的汗水来,他脸色还因为那个梦而有些苍白,“您怎么这会来了?”
苗柠闻不到空气中属于Alpha的气息,极其富有侵略性。
他整个人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身上都沾满了信息素的味道,好像被alpha标记了一样。
裴酌的目光从青年水润的眼一寸一寸往下,落在雪白的颈项下,他声音低沉,“过来。”
苗柠乖顺地在裴酌面前蹲下来,以一种绝对服从的姿势抬头去看裴酌。
裴酌抬着苗柠的下巴,低垂着眼看着面前的青年,“我没让你在我面前蹲着,你不是我的兵,不需要对我这样服从。”
这样说着,裴酌又轻轻地揉了揉苗柠的唇,把唇色揉得红艳。
苗柠微微抿了抿唇,裴酌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对情欲淡漠,虽然是帝国的上将,但是到如今还未结婚,只有一个养子,听说那养子被他放养,现在……
“在想什么?”裴酌又问,“怎么不起来?”
苗柠回过神来露出微笑,听见这话又乖乖地站了起来。
只是人还没站稳,裴酌握着他的手稍稍用力,他便跌坐在男人怀里。
“裴,裴叔叔。”苗柠轻呼一声。
裴酌微凉的手指从苗柠的眉间往下,顺着耳廓到后颈,那是腺体的位置。
苗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beta根本无法被标记,但是裴酌不知道他是beta,那个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咬着他的后颈,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把信息素注入,近乎失控,根本没有其他人眼中那样稳重又疏离。
他只能骗裴酌说自己腺体有点缺陷,信息素不能在体内留太久。
“去医院检查一下。”裴酌说。
苗柠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来,“好。”
“我和你一起去。”裴酌又说。
苗柠乖巧地攀着alpha的肩,他很喜欢这个alpha穿军装的时候,看着就想让人把这身衣服扒下来。
裴酌瞧见青年这副模样牙齿就痒,他垂下眼,压下自己想要标记青年的欲望,轻轻地摸着青年的后颈。
他问,“疼吗?”
苗柠摇了摇头,的确不疼,就是很酸很软,别说别人碰,他自己碰都会浑身发软。
现在裴酌一碰,他便在裴酌怀里软下身子。
裴酌目光不动,手指按着后颈那块肉,似乎并未感受到青年的颤抖和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猫儿似的声音。
但是苗柠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表面那么冷静,因为他感受到了。
苗柠有些害怕,他和裴酌发生关系其实是个意外,裴酌被下药了,而他恰好出现在那里。
也不知道裴酌是不是压根没做过那种事,总之苗柠苦不堪言,他是beta,和omega不一样,但是裴酌却把他当做omega来对待的。
是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omega。
也正是因为和裴酌发生了关系,他被裴酌带回来了,裴酌好像以为他被标记了。
至少现在看,他已经住进了裴家。
那么现在……在他对裴酌还有兴趣的时候,他得留在裴家。
如果能一直留在裴家自然最好不过,不过他的兴趣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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