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枭收回视线,“没什么。”
“那是苗柠吧?”
“他和凌家老大一起?自从凌家老大好起来后好像再也没有和苗柠说过话了吧?现在这是……”
“一个死了丈夫,我还以为凌家老大脑子清醒了,现在看起来还是不清醒啊。”
“被迷的团团转哟。”
地里干活的人倒是丝毫不在意苗柠会不会听见。
凌枭看了一眼苗柠,被编排的人依旧风轻云淡,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但是凌枭莫名不舒服起来,他本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这不是闲事,被编排的另一个人是他。
凌枭在田边站定。
苗柠一愣,“你干嘛,怎么不走了?”
“我很生气。”凌枭语气阴沉。
苗柠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这、这幅表情好像真的很生气,所以、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个人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凌枭语气森然,“我不介意犯人。”
地里的几个村民听见这句话心头一个咯噔,显然是想起来了凌枭对那些极品亲戚们做的事。
“所以……”苗柠小心翼翼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你清清白白。”凌枭的视线落在地里那几个村民身上,“日后再有人对你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替你报官。”
那几个村民吓得镰刀都掉了,他们村里的事最多也就是让里正来评判,这凌枭怎么上来就说报官呢?
苗柠小声,“那个……他们说了我又不掉肉,我没放在心上的。”
凌枭看向苗柠,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不计较他们就会欺负你,现在只是口头说说,日后欺负到你人身上怎么办?”
“他们不敢欺负我,荀梁很厉害的,他们怕荀梁,只敢嘴上说说了。”
凌枭:“……你不能总依靠别的男人给你安全感,你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安全感,要让他们是因为你本人不敢欺负你,而不是因为别人。”
苗柠:“哦,所以可以走了吗?”
凌枭:“……”
算了,他想,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苗柠从小到大被父母娇养着,后来又被丈夫保护着,又有猎户一直看着,难怪不愿意独立。
人家不愿意独立他也没办法,他也不能强迫人独立起来。
算了。
看样子,那猎户早晚要把这个已经死了丈夫的、娇滴滴的美艳寡夫抱回家养着的,他不应该过多在意。
他这样想着,又敛眉,“走吧。”
荀梁面无表情地劈好了柴,挑了水,做了早饭。
苗柠一进屋便惊讶道,“梁哥哥!你、你太厉害了吧?”
荀梁又觉得自己的心气平和了,他靠近苗柠,高大的身躯完全把苗柠笼罩,“可以先吃饭。”
“好。”苗柠眼眸一弯。
凌枭脸色不太好看,他问,“病人呢?”
“在里面!”苗柠赶紧指引着凌枭进门。
傅久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苗柠和陌生男人进来,有一瞬间,他的手绷紧了。
“你让他看,看完了他会告诉你需要什么,你跟我出去先吃饭。”荀梁声音低沉,“到时候肚子不舒服。”
“好。”苗柠一夜没睡,又困又饿,荀梁的话深得他心。
苗柠抬手,“凌枭——枭哥儿,辛苦你了,看完来吃饭。”
凌枭:“……不必。”
他瞥了一眼那个猎户,荀梁没看他们,护着苗柠出门,跟护花使者似的。
凌枭嗤笑一声,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傅久年,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傅久年后道,“你看起来不像普通人,治好了伤就离开吧,免得给这里的主人带来麻烦。”
傅久年:“……”
“这人看着就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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