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年点了点头。
到底是自己救下来的人,怎么都会上心些,更何况这个人长得相当符合他的审美。
苗柠说,“你坐好,我给你看看脖子怎么样了。”
傅久年默不作声地坐好,然后抬头。
喉咙,脖子都是杀手的命脉,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他们绝不会放任别人靠近他们的脖子。
傅久年信任苗柠吗?
杀手的信任并不是那么容易交付的,但是他给了自己一个选择。
他看着苗柠凑近了他,那长长的睫毛就在他的眼前,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事实上格外浅淡,似乎无论什么人都不会被永远都印在这双眼里。
苗柠的亡夫……死了不过三个月。
而这个叫荀梁的猎户……苗柠说的是贪欢。
苗柠只是贪欢而已。
所以贪欢的话……谁都可以的。
杀手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既然他想要,他就要获得。
野兽的□□又如何,杀手为了达成目的,总是不择手段的。
而现在那个猎户入山狩猎了,是他的机会。
“需要再去找凌家那小子来给你看看吗?”苗柠揉了揉脑袋,“毕竟我好像什么都看不出来啊,我也不是大夫。”
傅久年摇了摇头,他讨厌那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就讨厌了,那个郎中。
和那个猎户一样讨厌。
“确定不需要吗?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是很难受吗?”
傅久年又摇头,不过一点疼痛是他能够忍受的范围。
“看起来还是得熬粥来喝了。”
……
没两日雨又下了起来。
苗柠坐在门内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荀梁在山上怎么样了,这种时候应该不会有野兽出没吧?”
傅久年把水倒进盆里,然后端到苗柠的脚边。
他默不作声地去替苗柠脱鞋,脱足袜,惊得苗柠差点没跳起来。
“傅久年!”
玉白的足被人握在手里,苗柠惊叫道,“你做什么?”
傅久年把脚往水里按了按,意思很明显,洗脚。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快松手,你松开我。”苗柠有些语无伦次,好像被吓到了。
傅久年有些疑惑的看着苗柠。
苗柠既然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是长工吗?不帮你做这些吗?他的眼神里这样表达着。
“不用不用长工,不用做这些事情,只需要干活儿就可以了,你所以你快放手。”苗柠被那双手握得心慌意乱。
善于观察的杀手从善如流地松开了苗柠的脚,他心想,很舒服……摸起来。
人的皮肤都是这样的吗?
他完成过很多的任务,但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些人,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些人的皮肤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苗柠的皮肤和他的不一样,所以应该和其他人的也不一样。
苗柠的皮肤摸起来……他很喜欢。
是一种,想要抱进怀里亲吻的喜欢,做更多事情的喜欢。
很喜欢……
傅久年轻轻地闭了闭眼继续想,但是他的目标不仅仅是亲吻而已,所以还需要继续忍耐。
以前的任务都完成了,这次的结果也肯定如他所想。
等到苗柠洗完脚,傅久年又替苗柠把脚擦干净。
这次苗柠没来得及阻止。
他只能一脸麻木的看着傅久年干这些事情,甚至……这个人为什么接受这么良好?
苗柠想不明白。
他放弃了为难自己的脑子,穿着鞋回到房间。
他闭上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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