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识和玄离也不可能产生什么纠葛,这个声音……难道他也产生了心魔吗?
“柠柠,醒醒。”应不识的声音很轻,“出这么多汗,可是做噩梦了。”
苗柠能听见应不识的声音,可是他醒不过来,睁开眼睛也动不了。
那个声音不再说多余的话,只是重复着,“离开应不识,放应不识一条生路,让应不识和玄离重回轨道。”
才不!
绝不!
他用力地挣脱了束缚,气喘吁吁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上方。
应不识正替他擦汗,见苗柠的目光仓惶,应不识手一顿,把苗柠扶起来,“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只是噩梦而已。
苗柠勉强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道,“嗯,噩梦。”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别怕。”应不识把苗柠抱进怀里,“过两日我去把你需要的药炼成丹药,然后我们就离开归墟宗去寻秘境。”
苗柠微微张了张唇,他问,“若是我……注定会死呢?”
“柠柠别胡说。”应不识含了分笑意,轻轻地亲了一下苗柠的唇,“你不会,你会跟我在一起,一直……”
“若是我……”
“我不信命,若是命,我便逆天改命,若是有人想让你从我身边离开,无论是谁,我都会把他斩于剑下。”应不识的声音冷酷无情,“谁也别想,分开我们。”
苗柠定定地看着应不识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没有人想分开我们。”
应不识垂下眼,取了披风来给苗柠穿上,他问,“要不要出去走走?今日没下雪。”
苗柠点点头。
以前苗柠还疑惑过,为什么云顶山和其他地方不同,终年下着大雪,只在云顶山这样的小范围里下雪,但是想想这个世界不合理的事情那么多,云顶山和归墟宗其他地方不一样也就正常了。
柳长生提着一串鱼上了云顶山。
他上来的时候应不识和苗柠坐在霜雪树下煮酒对饮。
柳长生笑道,“你们可是悠闲了,都不叫我。”
“没叫你你不是也来了?”苗柠笑道,“师兄来坐,一起喝酒。”
“你身体如何?”柳长生问,“最近因为宗门招弟子的事情,我忙的都没有时间过问你们。”
“挺好的。”
苗柠起身要替柳长生倒酒,柳长生赶紧按住他,“我自己来,你好好坐着。”
柳长生倒了酒问,“在外面冷不冷?”
“穿了黎颂送来的凤凰羽织,还好。”苗柠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应不识道。
柳长生道,“黎颂那小子对你倒是真心实意的。”
应不识:“……”
他放杯子的力道重了些。
柳长生一顿又笑道,“不过肯定不及我们池渊仙尊。”
应不识淡淡道,“心怀鬼胎。”
柳长生:“……”他在应不识这个绝世大醋王面前提黎颂做什么?
“不知羞耻。”应不识又道。
远在煊赫门的黎颂打了喷嚏喃喃,“这是有人在背后念我,难道是柠柠想我了?”
应不识不骂人,但是他用平淡的语气从头到脚地把黎颂批判了一遍。
柳长生:“……”
苗柠把鱼递给应不识,“烤鱼,我要吃。”
应不识乖乖地收下了,“那你们喝着,若是哪里不舒服记得叫我。”
苗柠含笑点头,“你好啰嗦,快去吧,处理鱼。”
直到应不识走了,柳长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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