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含着手指,因为这句话应激而羞耻得脸色泛红,他噫呜了两声,尾巴抵着郁礼的胸膛。
被刺激的人鱼,好像提前进入了发.情期一样。
屋子里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苗柠差点哭出声来,雪白无瑕疵的珍珠滚落在床上,衬着人鱼白皙的肌肤。
郁礼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苗柠的眼角,“需要我帮你吗?”
苗柠的手慢慢地移到郁礼的肩上,他声音带着人鱼发.情.期特有的魅惑,“要,郁礼,帮我。”
郁礼低声问,“会持续几天?”
苗柠抓紧了郁礼的衣服,慢慢地仰起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三……三天。”
郁礼轻轻吐出一口气来,把苗柠抱起来,“我们离开公寓,去其他地方。”
离开公寓,去哪里?
“尾巴先收起来。”郁礼温柔低语,“宝贝,乖。”
苗柠乖巧地把尾巴收起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显然庄季和温予诺都因为累了去休息了。
郁礼抱着苗柠离开公寓,驱车去了他名下的房子,这才给徐哥发了消息说请假三天。
郁礼都能预料到自己发完消息后徐哥会怎么发疯,但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抱着哭泣的小人鱼,低笑道,“还真是……落泪成珠,不做爱豆,就算是卖珍珠柠柠也能成富翁。”
苗柠把这句话听清楚了,他可怜巴巴地摇着头,“不行,被发现,被解剖。”
郁礼含住小人鱼的唇,汲取着小人鱼的呼吸和味道。
那条鱼尾巴不安分地晃动着,被郁礼强行地压制住。
苗柠又哭了一阵,温润的珍珠硌着他的后背,他声音含糊着叫着郁礼。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郁礼又问。
“封司瑾。”苗柠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一个人,他呼吸急促,“他说,不能信任你。”
但是他最信任的人,就是郁礼了,如果有人要帮他渡过这种艰难的时候,肯定也是郁礼。
“嗯,他一向不喜欢我。”
被打开。
郁礼的声音却依旧平稳,“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向来关系糟糕。”
苗柠手指甲深深地嵌入郁礼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哭着。
“他喜欢你。”郁礼亲了亲苗柠唇角,“宝贝,不过现在我们不谈他。”
喜欢?
苗柠想,喜欢是什么?自己对郁礼是喜欢吗?
婆婆说,“如果我们柠柠遇到了一个完全可以信任,可以把自己的全部都交出去的人类,那就是喜欢他。”
全部都交出去的人类,就是喜欢。
那他对郁礼……算不算全部都交出去了。
郁礼的声音低哑,“我爱你。”
人鱼的尾巴灼.热,在听见这三个字时,脑子再也无法保持清明的状态。
黑夜褪去又降临。
郁礼取了外卖后回到卧室,小人鱼蜷缩在床上,尾巴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纯白的珍珠映着深色的床单格外打眼,这让小人鱼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郁礼喉结动了动,低声说,“柠柠,吃点东西?”
苗柠勉强睁开眼,抓紧了郁礼的衣服,“还、难受。”
“吃点东西再继续?”郁礼轻声问,“饿不饿?”
“水。”人鱼尾巴泛着痒,“要水。”
郁礼在浴缸里放了水,把苗柠抱进去,小人鱼抓着郁礼的衣服,把人一起带入,跌落在水中。
郁礼有些无奈地低下头来,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没办法,我的小人鱼离不开我,那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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