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
可是苗柠总觉得,自己需要在意一下。
他把脑袋埋在郁礼肩上,“反正我现在不舒服,不想出去,不准走。”
郁礼低笑一声,“好,休息一会儿,不走。”
苗柠缓了一阵,声音轻飘飘地,“郁礼,他们给我的感觉……好奇怪啊。”
郁礼没想到苗柠还在想庄季和温予诺的话,他抬头亲了亲苗柠的唇,“别多想。”
苗柠唇被亲得有些疼,他推了一下郁礼,“不能亲了,徐哥会生气的。”
郁礼声音沙哑,“很想和柠柠亲热,想和柠柠公开、结婚。”
苗柠安慰道,“再忍忍,等我或者你退出娱乐圈我们就公开。”
郁礼:“……”
苗柠不走心的安慰后动了动腿,“放我下来,然后我们该回去了。”
……
苗柠很少做噩梦。
或者说在海里的时候他只需要开开心心地唱唱歌就好了,哪怕是离开了大海来到陆地上,他也很少做梦。
但是难得的,他做了一个噩梦。
或许是噩梦。
他坐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盒子被关得很紧很紧,但是很奇怪,他不觉得饿,只是觉得好黑啊。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盒子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很多东西在爬行,像蛇。
苗柠很怕蛇。
他第一次庆幸着自己被关了起来,第一次庆幸这个盒子没有孔。
可是,盒子被打开了。
苗柠慌慌张张地抬头看去,他没有看见人,也没有看蛇,他看见了一根黑色的……黏腻的触手。
上面一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苗柠甚至觉得自己看见那根触手的眼睛里带着迷茫。
但是那只是一根触手。
那根触手试探性地伸入了盒子里。
“你别过来!”
苗柠呼吸急促着睁开眼,郁礼轻声问,“怎么了?”
外面是大晴天,偶尔有两片云飘过,外面有猫咪的叫声。
庄季和温予诺似乎是困了,戴着眼罩在睡觉,徐哥骂骂咧咧地回着网友的消息。
他被郁礼抱在怀里。
他被郁礼抱在怀里。
是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古怪的梦,但是的确是梦。
苗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就是……做了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郁礼问。
苗柠回忆了一下那根触手的眼睛,“应该……也算不上噩梦,就是有些诡异。”
“诡异?”
“我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盒子里。”苗柠复述着梦里的情况,“不知道关了多久,是一根触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郁礼一顿,“触手?”
“嗯。”苗柠揉了揉眉心,“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那根触手上面还有眼睛,长得很丑。”
郁礼:“……”
旁边的庄季默默地取下眼罩,“也许触手本体还挺可爱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丑。”
苗柠摇头,“真的很丑,而且黏糊糊的,那个黏糊糊的看起来像……像黑芝麻糊。”
郁礼:“……很讨厌它吗?”
苗柠摇了摇头,他说,“我不知道,我没从它身上感受到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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