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指了指她因为紧张而绞在一起的手指，无名指上的那枚专门订制的钻戒极为碍眼。
“眼光很差。”
他语气淡淡的评价，不知道是在吐槽钻戒，还是在吐槽戴戒指的人。
段天边笑笑，直接把戒指摘下来，扔进包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段天边觉得十七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在看见她丢戒指的动作后，莫名亮了下。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段天边努力措辞道：“嗯……你们网站是靠什么盈利的？女会员会给你们小费吗？”
注册会员也不过就五十块，就算会员多，但就靠这个吃饭，他们还不得饿死？
“噢？妹妹这是要给我小费的意思吗？”
十七眯着眼瞧她，似乎在笑，这人说话圆滑，不肯告诉她这些，但也没让她尴尬。
“噢……我就是随口问问。”
段天边又有点紧张了，奇怪，以前扫黄这么多次，3p、群p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哪回不是面不改色。
偏偏到了这人面前，段天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又有点懊恼，今天不应该穿短裤的。
“不过，咱们这么坐着干聊进展太慢，我有一个办法，妹妹要不要试试？”
段天边看他，“什么办法？”
十七指了指他腿中间留出来的空位，笑眯眯道：“坐在这聊。”
“……不行。”
段天边拒绝，十七也没生气，坐在床上看她，“为什么不行，妹妹来网站申请服务，人来了却什么都不干……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后一句话似笑非笑，听得段天边指尖蜷了下，抬头看他。
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段天边摸不准他究竟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但段天边心里下意识觉得，还是顺着他来比较好。
她犹豫着起身，“怎、怎么坐？”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举止无措，手指不自觉地捏着衣角，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十七眼神晦暗不明，笑着伸出手，“过来，我教你。”
段天边鬼使神差地将手放了上去，男人的掌心温热干燥，还带着一点电流，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拽，段天边就坐进了他怀里。
很清爽的味道，像薄荷，仔细闻还带着丁点烟草味。
段天边有点僵硬，他们的手还握在一起，背后紧贴着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轻微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有一丝丝的痒。
“好乖。”
十七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语气满足又惬意，姿势非常的……暧昧。
段天边很不自在，脸也有点烫，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试探着问道：“你们网站除了你之外，其他五个男……”
她卡了一下壳，感觉男人在揉她的手，当即垂眸。
方才她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十七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的手指露在外面，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并不给人文弱的感觉，反而透着一种力量的美感。
“你太紧张了。”
十七另一只手搭在她嫩白的大腿上，轻捏了一把那里的软肉，段天边极敏感地颤了下，立马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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