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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段天边过去帮忙,一起挂回去了。

她站在傅子琛旁边,隔着玻璃画框摸了摸拼图上其中一个宇航员,傅子琛突然说,“这个是我。”

段天边翘了翘唇角,“哦。”说完又摸了摸那个宇航员圆圆的头。

傅子琛转头看她,没什么情绪地问,“为什么摸我?”

她回答得不假思索,“因为你可爱。”

傅子琛呆了下,脸更红了,偏过头去看拼图,过了两秒又转头,“可爱就能摸吗?”

段天边觉得傅子琛是真的醉了,转头回头的样子,就跟小朋友上课提问一定要举手一样,规规矩矩的。

她一边忍笑,一边理直气壮地点头道:“对啊,可爱就能摸。”

傅子琛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几秒。

刚开始段天边以为他想说什么,特意倾身朝他那边靠了靠,但傅子琛却在她侧过脸来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低头,“啵”的一声重重亲了下她的嘴巴。

段天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地亲上来,都愣住了,僵在那里动也没动。

而傅子琛快速亲完那一下后,退开一点,垂着眼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漂亮的喉结在段天边的视线里清晰地攒了攒,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询问,“那可以亲吗?”

段天边抿了下被磕得有点痛的唇角,没有说话。

傅子琛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腕,然后低下头,比看上去要更凶一点地重新吻了上来。

其实单看傅子琛的脸,并不像会主动追求或者攻击很强的类型,他更像是常年住在城堡里寡言少语的年轻王子,又或者是生长在淡水湖边的紫色鸢尾花,矜贵、美丽,却并不让人感到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他努力拼图想给段天边看的样子,亲完又退开一点观察她有没有生气的样子,像是真的很喜欢,也很需要段天边这个人,让她无法遏制地感到触动与心软。

这不能怪她,段天边在心底为自己辩驳。

世界上没有人会忍心拒绝这样的傅子琛。她只是全人类中最普通的一员。

吮吻发出来的水声让人脸热,大概是感觉到段天边并没有逃开的意思,傅子琛用身体禁锢她的动作不再那么明显,吻却没有因为她的妥协变得温和,他手掌扶着段天边的后脑勺,带着点力道嘬着她柔软的下唇,呼吸交缠,舌头同她紧紧贴合勾搅在一处,尝到一点他们方才喝的葡萄酒的果香。

段天边感觉自己也要醉了,她被迫仰着头,脖子和嘴巴又酸又麻,这个漫长的湿吻却像是没有尽头。

他们接吻的地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墙边换到了椅子上,她整个人坐在傅子琛怀里,下巴被扣住,侧着脸半张开嘴,任由对方舔舐吮吻,被亲得几乎有些神志不清。

直到窗边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段天边才惊醒回神,想偏头躲开傅子琛的吻,结果舌头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唆着,收都收不回来,只好口齿不清地用力推他的胸口,“等等……唔猫……”

傅子琛过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又亲了下她的嘴,低声问,“怎么了啊。”

段天边有些清醒了,想先从他身上下来,傅子琛抱着她不让,两只胳膊圈着她的腰,不愿她起身。

段天边:“……你先让我起来。”

先前她开了窗,客厅的阳台距离主卧不到一米,小白跳进来时不小心碰到桌上的水杯,刚才那声就是水杯砸在地上发出来的,而罪魁祸首正懒洋洋地在床上一边舔着爪子,一边盯着他们看。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非要起身,傅子琛只好松开手,冷着脸看向趴在床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白。

好,这个月的鱼干都没了。

段天边先去把水杯从地上捡起来,不锈钢材质的,很结实,但她还是360度无死角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磕坏后放回到桌面,又走到窗边看了看,虽然十一月底的天气不会有什么蚊虫,但她还是执着地把纱窗拉上了,然后这里捣鼓一下,那里捣鼓一下,全程背对着傅子琛,就是不回头。

过了两分钟,段天边听见身后的傅子琛问,“你后悔了吗?”

段天边一听他这种语气就心软了,最后还是转过来,看向因为她的反应而感到失落的傅子琛,不太自在的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嘴巴还是肿的,舌根酸疼,下巴因为接吻时被捏久了,指印都没消,看上去莫名情色,傅子琛脸也红红的,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段天边犹豫了一下,走到傅子琛身边,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你喝醉的话,第二天还会记得刚才的事吗?”

傅子琛的视线从下巴移到她的眼睛,慢吞吞道:“会。”

第一百五十章:想要你爱我

段天边以前不知道人在喝醉之后,眼神会变得这么诚实,不用猜都能看出他脑子里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段天边被他盯得忍不住偏开视线,收回手,轻咳一声道:“那可以暂时忘记今晚的事吗?”

“为什么?”傅子琛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吻,重新看向她的唇,完全没领会她的良苦用心,“我不想忘。”

非但不想忘,他还很主动地低头凑过去嗅她,又去勾她刚才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一根根插进她指缝里,说出的话也变得越发直白,“想在床上抱着你亲,可以吗?”

“……”看来是真醉了,都开始耍流氓了。

没有等到回答,傅子琛有些不高兴,把她拽到怀里紧紧抱着,低头咬了下她的鼻尖,又亲了下她的嘴,装作很凶地威胁道:“说可以。”

段天边再硬的心都要被他给亲软了,救命,这要怎么拒绝啊?

被黏得完全没办法,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地往后仰了仰头,不让他继续贴着自己,“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好不好?”

傅子琛假装没听见,很谨慎地用胳膊锁着她的腰不让跑,往床的方向缓慢移动。

“再不放手我打人了。”

还不放。

段天边:“我数到三,再不放我明天就不住这了,三——”

好,立马松开了。

离宽阔的床只剩下一小步的距离,傅子琛垂着眼睫站在床沿边,唇角微微往下,盯着自己的床生闷气。

两个人的手还牵在一块,十指紧扣,段天边这回也没逼着他松开,轻轻晃了下他,好笑道:“怎么喝醉了不但黏人,连道理都不讲了,我总不能一直住在你家吧,有什么好生气的?”

傅子琛侧过脸去,不看她了。

“不说啊,不说算了,正好我也困了,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去书房睡吧。”她说完就甩了下胳膊,一副爱说不说,马上要去睡觉的模样。

傅子琛连忙攥紧她的手,竟然转过头瞪了她一眼!

简直委屈又恼怒。

段天边笑了下,眼底映着柔亮的清辉,没有挣脱被握得几乎有些疼痛的手,拇指安慰似的轻轻地蹭他的虎口,用一种很容易让傅子琛受到蛊惑的语气轻声道:“你是笨蛋吗,不会找我要新的生日礼物啊,随便给你的东西都留这么久,给你垃圾你也要啊?”

傅子琛不满意地皱眉,反驳她,“可拼图和金桔树都不是垃圾。”

段天边愣了下。

昨天她过得浑浑噩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沈深喊的那句金桔树女神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才茫茫然想起来,那好像是傅子琛过二十岁生日前,自己在路边花五十块买了两盆小金桔。

她这个人没什么耐性,也不懂怎么养盆栽,偶尔想起来才会去浇一次水,但打理这种花草真的太难了,她压根养不活,更别说让它们结果了。成功养死了一棵后,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残害树苗,她把另一棵还在努力求生的盆栽包装了一下,转头就送给傅子琛当了贺礼。

向来养什么死什么的段天边感到迷茫,“都六七年了,盆栽原来能活这么久吗?”

她看着哪怕喝醉酒,模样也很乖的傅子琛,抿了抿唇低声嘟囔道:“笨不笨啊。”

傅子琛听到了,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有些丧气把头靠在她肩上。

他的脸贴在段天边的颈侧蹭了蹭,蹭得段天边心头发软,忍不住摸了把他黑软的头发,轻声道,“又快到冬至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傅子琛从她颈窝里抬头,脸上泛着喝多了的红晕,眉目愈发显得清俊深挺,“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还真有想要的礼物啊。

段天边把刚才弄乱的头发轻轻给他拨回来,应声道:“对,除了不能给你摘天上的星星,要什么我都想办法买下来送你。”

他闻言好像并没有很开心,脑袋又重新靠回段天边颈窝里。

过了会儿闷闷地说,“想要你爱我。”

无论是爱神还是恶魔都实现不了傅子琛的愿望,在这个被奇形怪状的陨石和各种星球生命充斥着的宇宙里,唯独只有段天边可以。

段天边看着墙上的拼图沉默了几秒,忽然捏了捏他握得有些出汗也不愿松开的掌心,低声问道:“要亲吗?”

傅子琛抬头看她。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亲,去床上。”她看着傅子琛发亮的眼睛,以及已经往床边靠过去的腿,忍不住笑了下,“不急,先答应我一件事。”

傅子琛人已经坐在床上了,牵着她的手,用眼神催促她。

段天边弯下腰,主动亲了他的脸,“今晚不论发生什么,明天早上都全部忘记好吗?”

这是段天边第二次说让他忘记了。

傅子琛觉得被亲的感觉非常非常好,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速,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问,“为什么。”

段天边刚开始没有回答,掌心贴着他的脸,等到傅子琛忍不住拽了拽她,主动咬上来时,那句有些伤人的答案也被吞没在急切的、充满欲望的吻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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