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结道:“总之,这里有很多熟人。”
大部分都是平常道貌岸然、循规蹈矩的人,谁能想到在夜晚,他们便撕下了伪善的画皮,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鬼魅的面目。
她又问:“那你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等等,你先看这个屏幕。”
她望向屏幕,一个少女正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轻握住男人阴毛丛中探出的阳具,从下往上舔舐着,粉红色的舌尖沾了一点白精,她却毫不嫌弃,直接吃下。
在她的身后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壮男人,正掰开她丰厚的臀肉直冲猛干。少女被撞红的花户和汩汩流水的花穴露出,一根乌黑狰狞的大阳具正插在里面反复搅动,她流出来的蜜水顺着这根大阴茎流到鼓胀的精囊,又往地上滴,累积了一大滩水。
摄像机给了他们交合的地方一个清晰的特写。
简直比在电影院用巨幕看AV还要刺激。
姜盼欲念已动,身上有些许燥热。
她看着这屏幕的时候,项棣从身后抱住她,整副颀长的身躯好像要将她拥入自己的身体内,与他融为一体。他宽大温暖的手掌正搭在她有些酸胀的小腹上,头低下来靠在她的肩头,侧对着她的脸。
男人温热的吐息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敏感的颈侧皮肤,激起一片酥麻。
男色如水,一点一点地磨平她的意志。
镜头一转,又到了一个男人服务两个女人的画面:帅气的男孩平躺在地上,女人骑在他身上,仿佛骑着一匹正在奔驰的骏马,屁股一上一下起落,啪啪啪地打在他紧实的胯部,腿心不断吞吐着粗硕的阴茎。而另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脸上,扭着臀用阴阜压着他的嘴,他伸出舌头卖力服侍着花蒂,时而吮吮花穴,满脸沉迷。
项棣对着她耳边说话,原本清淡悦耳的音色被压得低沉:“你看画面右下角。”
画面右下角,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出一枚和大理石地板颜色相似的白色药片。
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猜想变得清晰,她的心怦怦直跳,转头对项棣道:“这里不能拍照,等结束后会有人清理场地,到时候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我们必须弄到这个东西。”
他听到她说“我们”二字,心底泛开丝丝甜意,萦绕不去。偏头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脸,他柔声道:“好,一起去。”
王季礼从表演区厮混完,拽着被药和色掏空的身子走出这片酒池肉林。
彼时的快乐已经化成一种难以排遣的空虚之感。
他早就发现,欲望是尸体上被虫咬出的空洞,能够暗中将人腐蚀、吞噬,就此消失在一个虚无的黑洞里。
欲逃脱已不能。
所以他才想着把项棣也拖下水,凭什么?同样在一个华丽的臭水沟里长大,他光风霁月清清白白,自己却陷于污淖渠沟。不甘心,所以他给“越界”投了一大笔钱,盘算着越来越多的人陪他一起堕落。
最好这整个上流社会一起跟着毁灭。
他茫然四顾,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战,却看见项棣和一个女人一起过来。
心里忍不住讥笑,呵......再怎么恪守原则的人也有这样一天,可见什么道德价值,什么伦理规范,在人类最本能的欲望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等走到项棣跟前,他立马变脸,笑面相迎:“项哥。”欲指着他的女伴打趣,他往那边一看,也算是阅女无数吧,反倒呆住了。
这里有妩媚妖艳的女人、清纯可爱的少女,但却缺这一款气质雅淡如水仙的女人,她一袭白衣,乌发披肩,纤纤十指挽着男人的手臂,姿势却不狎昵。
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带着笑上前,存了几分想勾搭的心思:“小姐,等会和项哥做完了,还有空吗?”
姜盼一听他的声音便认出了他,想要婉拒,话还在唇间就被项棣拉走了。
“没空。”项棣代替她言简意赅地回答,声音冷硬如冰。王季礼被他这冷冰冰的语调震得心头一颤,抬头发现项棣正转头看着自己,眼神像一把利刃穿透面具,直直怼着他,带着警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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